蓝香朵现在一脸沉稳淡然,似乎丝毫不在乎眼前的红姨鄙赞她。
所以,不缓不急的说:“久仰大名。”
没想到,蓝香朵也是听说过红姨的名号的。
确切的说,这两个女人是相互听过名号,却素未谋面。
这么看来,眼前这算得上是狭路相逢了。毕竟两个相互“看不顺眼”的女人凑在一起,一定会上演一出绝世好戏。
有时候,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永远超乎男人的想象。
既然大家的立场是对立的,那么,我和蓝香朵现在的境况就十分不妙了。明显处于劣势。
“既然久闻名号。那就乖乖配合。那么美的女人,要是因为反抗而被我们几个爷们给消遣了,那可就有些可惜了。哈哈哈……”这缺了一颗牙的苏朝是一脸的痞笑。那种玩世不恭又纨绔子弟一般的流*氓气息十分浓重。
后来我才知道,苏朝的外号是“缺牙巴”。
“配合?我们没听懂。”蓝香朵这话,似乎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没听懂?那就让你们自己的兄弟姐妹好好给你们解释解释。”缺牙巴苏朝,说完便左手一挥。
身边的人一看便会意的向两旁散去,留出了一条路来。
这一群人一散开。我便顿时吃了一惊。
因为我万万没想到,这几个人身后挡着的,竟然是几个被活活捆绑的大活人。并且,还全是我们的人——胖子和四个姑娘全都被捆绑在了一堆。不但手脚捆绑成了粽子,就连嘴*巴都被胶布粘得是严严实实。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几个姑娘,一见到我们,便用力扭动身子,不停的挣扎。虽然我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们是在求救。
此时的几个姑娘已经是满身的泥巴,和擦伤的痕迹,尤其是胖子,一看就是被揍得连亲娘都快认不出的样子了。两个黑眼圈不但黑漆漆,还肿得像个包子。身上几乎都是伤痕。模样十分狼狈。
不用猜就知道,刚刚他们殊死搏斗过。
我现在,简直对这一群人是恨得咬牙切齿。
“我相信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梦里已经见到蓝普德了吧?既然见到了蓝普德,那就乖乖把地孕位置告诉我们。否则,这几个小伙伴,就要用来丢深山里喂狗熊了。”缺牙巴阴阳怪气,并且还故意歪着嘴角说。
说话之际,手里还捏着一个烟斗。时不时啄一口烟。这模样,看起来丝毫不像二十多岁的男人,而像个四五十岁的汉奸。
不过,这缺牙巴的话,却让我大大的吃惊了。
他竟然知道我和蓝香朵异躯共梦?并且还知道我们见到了蓝普德?
就在我诧异的时候,红姨红*唇一钩,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说:“若不是红姨我出手相救,想必两位已经成了黑魇的梦中鬼了吧!”
说着,还得意的用手指头,去钩了一下她那掠到脸庞旁边的丝。说完还不忘继续勾着嘴角笑。这女人脸上的笑容是意味深长,似乎是话里有话,还藏着不少的阴。
我十分不可思议,她们不但知道我们入梦是去找蓝普德的,还知道我们在梦中遭遇了黑魇?难道黑魇就是她们的傀儡不成?
就在我不可思议的梳理的时候,红姨再次一边卷着头,一边说:
“你一定想说,黑魇是我们派来折磨你们的吧?哈!哈!”
这女人是诡傲的笑了两声,继续说“你想多了。你一定以为,上这帽儿山的就只有我们么?这你可就想得太少了。”
这女人诡异的话语,和诡异的笑容。让人浑身不舒服。
不过,有一点她说得倒是有道理。没有她及时淋醒我们,我不知道黑魇在洞房里会弄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并且,我已经进入了第三层梦境,等于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我根本就没把握从这个境地出来。
所以,没有刚刚那一盆冷水,把我们从红帐子里泼醒,我未必能抵抗黑魇的下一轮攻击。
只是,我绝不能就这么承认自己见到了蓝普德:“什么蓝普德?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听到我如此回答。缺牙巴把塞在嘴里的烟斗往外一抽,说:
“呦,小子,你胆子还很肥啊。你红姨都敢欺骗?你自己活腻了,不代表你的姐姐们没活腻啊。苏爷我可告诉你,你们要是敢有半点耍花样,我就宰掉你们一个人。只要你们胆敢违抗,我就宰光你们的所有人。在桂木市敢跟你苏爷做对的人还没打娘胎里出来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