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惟吉心里嘀咕道:“嘿嘿,鬼不信没关系,只要你信就好了。”当然,不怕死的会将这句话说出来,显然赵惟吉是属于怕死信的,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就这么死的话,太冤了。这不,早就乖乖的将头远离陈嫣然的胸膛,靠在玉臂上,还别说,这么快的速度,再加上迎风,还真有种晕车的感觉。胃里有股东西在打转,转至咽喉处,片刻之间,就会破口而出。
陈嫣然突然急刹车般停下莲步,松开玉手,放开赵惟吉,而赵惟吉脚一触地,便随手扶着身旁的一个石狮,低头狂呕了起来,把晚上所吃的饭菜都吐了个精光,突然后,正准备用手擦拭嘴角的呕吐物时,陈嫣然从袖口处抽出一条锦帕,递给赵惟吉道:“没事吧?”
接过锦帕擦完嘴角后,本想递还给她,可一看锦帕已经被自己弄脏,便将锦帕塞进腰间,道:“吐了出来舒服多了,这锦帕,我洗干净了再还给嫣然姐。”
陈嫣然见到赵惟吉吐成这样,不由有些心疼,道:“不然今天就先别行动了,看你吐的。”
“不行,我可不能让第一次行动就这么草率收场,没事,吐啊吐的就习惯了。还有,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嫣然姐,你可别泄露出去,不然休怪我辣手摧花。”赵惟吉还不忘威胁陈嫣然道。
“行,不说,再说,我可谁说去。”陈嫣然淡淡道。
赵惟吉见陈嫣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想来一定不会这么没义气,把今晚的糗事说出去,可是他太低估女人转播八卦的能力,多年后,这件事在他的妃嫔间,乃至整个飞虎队里,传遍了开来,更甚者是已经被传得完全脱离了事实,被他们添油加醋,传出了N多个版本。
赵惟吉低头看了一下石狮旁的呕吐物,道:“就是弄脏了别人家的门口,怪不好意思的,等下多劫点,给这家补偿一下。先记下这家的地址,免得等下找不到。”说完便抬头朝横匾看去,横匾上偌大的一个‘钱’字差点亮瞎了赵惟吉的双眼。不由想着,今夜月光亦不是很皎洁,怎么这家的门匾如此的亮丽,旋即开口道:“嫣然姐,你看,这钱字如此闪亮,可是金子打造?”
陈嫣然轻轻一跃,玉手覆在横匾上,轻轻一触,随即潇洒落地,朱唇轻启道:“不错,是金子打造,想来这家已是富裕人家,你就不用赔偿了。”
“我靠,虽说姓钱,那也太有钱了吧,不过就是个横匾,居然也用黄金打造。”赵惟吉不由想着,这么有钱,还这么显摆,非得挫一下他的锐气,随即又道:“嫣然姐,今晚就选这家吧,既然我们这么巧停在这里,这家居然连个横匾都是金子打造,定是富得漏油,想来,我们取一点点,救济一下那些穷苦的人应该没事。”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家吧,只是你行吗?还是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陈嫣然询问道。
“什么叫我不行?再说,说好的梦幻鸳鸯组合,组合,什么是组合你知道吗?你看这SHE啊,Twins啊,至少得有两个人,就你一个人,那可称不上组合。”赵惟吉回嘴道。
“行,那行动吧。”话音刚落,陈嫣然便又搂着赵惟吉轻轻一跃,来到了钱府内院。刚一进去就看到了儿童不宜的东西,内院的大厅里,有一肥大猪场的中年男子,和两位艳妆浓抹的妙龄少妇正在上演活色春香图,看的赵惟吉眼睛都发亮了,毕竟穿越到大宋后,他连世界级的苍井空都快忘记是什么样子了,难得见到如此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难免会多看几眼。
陈嫣然见着赵惟吉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不由伸手敲了一下赵惟吉的脑袋,哼道:“流氓。”
“对,流氓,这两个女的看起来,年纪也才二八年华,居然陪着这么一个猥琐,恶心的中年男子,我看她们一定是被抢的,听说这些有钱的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强抢民女。”赵惟吉装作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却想着:“这要是换了自己和嫣然姐,那定是快活极了。”不由低头朝裤裆一看,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嘀咕道:“有心无力啊。”
“别愣着了,赶紧找找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陈嫣然呵斥道。
“急什么嘛,想来这老男人为了上演这出戏,一定是屏退了所有的家丁和守卫,不然,这周围怎么会静悄悄的,有的是时间,慢慢找。”赵惟吉回道。
“你不找,我那走了。”这个地方陈嫣然是片刻都不想呆了,婆婆说的真对,这男人就是这么好色,不论大小,都是一个货色。
“等等,你听他们说的这是什么?”赵惟吉伸手拉住陈嫣然的玉手,俯身贴在门栏上,听起了厅内的对话。
“老爷,您都只送姐姐玉镯,不送小菊,小菊不依嘛。”只着一龙凤肚兜的女子娇嗔道,那声音,是个男人听了都会起立,俨然就是北宋版的潘金莲,而赵惟吉听完后,不知为何脑里突然闪过某个夜晚,看的某个国度的某个片子里的某个经典对话:“雅咩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