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们七人就分成四队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慢慢的靠近营帐,而赵惟吉运用他轻盈的动作,窜流在树林里,渐渐的接近柴丝言所在的营帐。赵惟吉迅速得伸手扣住守在营帐外面的侍卫,一个用力,便扭断了他的脖子,侍卫瞬间倒地,赵惟吉快速得掀开营帘,头也不回的闯入营内,抬眸正见到柴丝言欲启口喊叫,大步上前,伸手捂住柴丝言的小嘴,道:“嘘,别出声出声,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由于赵惟吉猛地闯进来,柴丝言被吓得不轻,双手揪住赵惟吉捂住她小嘴的手,往嘴里一挪,贝齿轻启,狠狠得咬在赵惟吉的手上,赵惟吉的手瞬间血丝冒出,疼得他额冒微汗,却又不能从她的嘴里抽离,忍住疼痛,道:“我说姐姐,赶紧松口吧,疼死我了,我不是坏人啊,我是来救你的,如果你还想嫁到大辽的话就再咬吧,如果不想的话,就赶紧松口。”
听到赵惟吉这些话,柴丝言不知为何,居然真的松开了口,也没有再叫唤,柔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我说姐姐,你这都就不认识了?不就是脸上涂了一点东西而已。那天究竟是谁说,臭小子,你别跑,就算你化成灰我也把你找出来,挫骨扬灰。怎么,那时候发的那么毒的誓言,现在我整个人都站在你面前,这就不认识了?”赵惟吉知道柴丝言应该不会再叫唤了,于是松开搂住柴丝言的手,来到洗脸盆,随便弄了一水清洗了一下脸上的颜料,也不拘小节,直接用衣袖擦拭了脸上的水迹。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柴丝言惊呼道。柴丝言紧盯着赵惟吉,见他用水擦拭干净脸上的颜料,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呈现在柴丝言的面前,再加上赵惟吉刚刚的那段话,柴丝言才反应过来,原来此人居然就是赵惟吉,那个亲手将自己送于大辽皇帝的臭男人,此时居然会出现这里,这种感觉太多违和。
“是啊,就是我,怎么,几年不见,你连你老公我都不记得了?太伤我的心了。”赵惟吉怕柴丝言会忍不住哭出来,倒是惊动营外的其他人,那就不好了,于是便出声玩笑道,希望能缓解一下柴丝言此时的心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要命了,再说,一个月前,我们就见过面,怎么可能会是几年不见呢,还是你亲自下令要我远嫁的。”柴丝言怒道。
“好了,别生气了,不管是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先救你出去,出去后,我会将这些疑惑一一告诉你,你也别心急。”赵惟吉安抚道。
“哼,不去,就算出去了还能怎么样,还不是要让你再下一次旨,将我在许配给别人,就算不是辽王,可能还有什么西夏王,什么乱七八糟的王,我那回去有何意思,总之命运都是这样。”柴丝言不悦道。
“好了,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会把你送给别人呢,再说,要是把你送给别人,我干嘛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我吃饱了撑着啊。”赵惟吉柔声道,不由想着,这姑娘,几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倔强,好吧以前也是这么倔强。不都说女大十八变,这姑娘,怎么没有一点改变。
“哼,谁知道你干嘛了,或许是没那什么狐狸精给迷倒了。”柴丝言依旧不依不饶道。
赵惟吉可不没时间和他瞎废话,情急之下,抬手敲在柴丝言的颈脖上,就这样,柴丝言晕倒在赵惟吉的怀里,见着晕眩过去的美人,赵惟吉不由感叹道:“哎,没想到啊,自己认识的这些女人个个都这么强势和倔强,只有晕倒的时候才最温顺,要是让这姑娘和嫣然姐还有师姐碰在一起,一定是三个女人一个虚,闹腾的很,。咦,我怎么会突然想起师姐,果然是犯贱的人啊,对于这些经常欺负自己的女人记得这么深,不行,得改,好好改,认真改。”赵惟吉伸手打横将柴丝言环抱了起来,正准备出营帐时,外面突然一阵喧哗,几个侍卫急忙跑到柴丝言的营帐外面,询问道:“郡主,你没事吧?”
赵惟吉心想:“完了,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来这么一出,他们要是一起攻击来的话,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可不是他们的对手,突然好想嫣然姐立马出现啊,万能的月神,祈求你将我那外挂的女神瞬间移动到我的面前吧。”
“郡主,你没事吧?”侍卫转身对着身边的侍女问道:“这郡主怎么都不回答,莫非出什么事情了,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听说这一代都很多的采花大盗,郡主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没命陪。”
一听到营外的声音,赵惟吉不由觉得,这个侍卫的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连采花大盗都想得出来,再说,哥哪一点像采花大盗了。赵惟吉朝怀里看了一下,不禁呵呵一笑,低声呢喃道:“还真有点采花大盗的感觉。”为了打发掉营外的侍卫,赵惟吉扯着嗓子,憋道:“在,本郡主要安寝了,别来打扰。”
“是,郡主,不过郡主,你要小心一点,貌似有人闯入。”侍卫回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赵惟吉学车柴丝言呃声音说道。
侍卫听到赵惟吉这么说,便也没多想转身朝别的营帐而去,正起步而行,其中那位侍女突然出声道:“郡主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怪,像是憋着嗓子,你们觉得呢?”“糟了,受骗了,明显是男子的声音。”随即侍卫们猛地转身朝柴丝言的营帐而去。此时的赵惟吉正在自我欣赏,觉得自己刚刚那一招假扮柴丝言说话太神了。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渐渐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