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理你这赵惟吉究竟是真的是假的,如今本王手持虎符,京城内外三军都要听命于本王,今日,你简直是死寻死路。”既然事情已经到这地步,赵光义便不用再掩饰。
“换言之,赵光义,你如今是摆明车马,要弑君夺位?”赵惟吉追问道。
“是又怎么样,帝王之位向来是有能者居之,我赵光义真是后悔等了这几十年,今日你自寻死路,你要怪呢,就怪你先皇在黄泉之下没能好好的保佑你。”赵光义厉声道。
“闭嘴,逆贼,不准你提及我父王。”
“哈哈,你死到临头还嘴硬,罢了,本王就让你死个明白,免得你下了地府黄泉,也没面目见你先皇。这大宋的一半江山都是我赵光义打下来的,十几年的戎马生涯,不过是为那人作嫁衣,本王不负,为何他赵匡胤能黄袍加身,而我赵光义就只能屈居为王,不过没关系,他爱做就做,反正也命不久,可是这老不死的居然把皇位传给了他的儿子,那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我赵光义说过,有生之年,这大宋江山一定要为我赵光义所有,我赵光义一定要倾尽全力让他赵匡胤断子绝孙,你小子命硬,那么高摔下来都没死,不过赵德昭就没那么好运了,哈哈,三年,不过三年而已,就死于非命了。”赵光义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赵光义,你这么做就不怕招天谴,就不怕天下百姓所不齿吗?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没好下场的,还不速速就擒,朕念在你是长辈的份上,饶你不死,饶你族人不死。”赵惟吉说道。
“废话少说,尔等,还不立刻捉拿此逆贼,就地正法。”赵光义再次号令道。
“速将贼子拿下。”季勇厉声一吼,冲了上去,提剑刺向赵光义。
“你疯了,居然敢如此对待本王,你没见本王手中拿有虎符。”赵光义喝斥道。
“季勇要是听命于你这乱臣贼子,那才是疯了,季勇既然是受命于皇上,就只会听命去真正的皇上,而不是区区一道虎符。”季勇说道:“回皇上,皇城内外所有赵光义的党羽已经一网打尽。”
“干得好。”赵惟吉抬眸看着赵光义,道:“你以为手执虎符便能妄想取代朕,你未免太低估朕的能力了。季勇,将赵光义和所有叛党一并关进大牢,听候朕发落。”
“是,皇上。”季勇回道。
“哈哈哈,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不过,赵惟吉,你以为你能将本王抓住吗?就凭借你手中的这些虾兵蟹将,根本不是本王的对手,本王上阵杀敌几十年,你们根本不是本王的对手。”赵光义大声笑道,笑声让人感觉有种丧心病狂的意思。
“是嘛,死到临头还嘴硬,你以为区区几个魔教妖孽,朕就没有办法,告诉你,赵光义,不要妄想取代朕。”赵惟吉摆手示意道:“琳雅姐,速速将此逆贼拿下,一定给朕活捉,朕要让他好好活着。”
谁都不知赵惟吉和谁说话,可是此话一出,突然一白衣女子从天而降,直逼赵光义而去,虽然这赵光义武功也不弱,可是比起隐世谷里走出的高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两三下,就将这赵光义拿下,还封住了他的穴道,此时的赵光义就宛如是个废人,一个即将步入五十的老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赵光义接收不了失败的现实,嘴里一直念叨这句话。
“赵光义,你狼心狗肺,杀死我母后,朕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不过,朕想到另一个惩罚你的方法,朕要将你关进暗无天日的大牢,让你在里面度过余生,朕要让你为所放的错忏悔,至于你的家人,未免夜长梦多,朕不得不斩草除根,一个也不会放过。”赵惟吉眼神充满了杀气,厉声道:“季勇,马上下令,将赵光义的家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幼,立即带到大庆殿,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斩首,以儆效尤,让我大宋的好摄政王看看,他叛逆的结果便是如此。”
“赵惟吉,你这个恶魔,要杀就杀我,不管我家人的事。”赵光义心里一阵寒碜。从来没有过的冷意,不由自责,自己不该去招惹他,没想到,大宋你仁义治天下,居然会出了这么一个人,而且如此的深藏不露。
“赵光义,你现在害怕了?那你当初是怎么做的,连我母后这样的妇道人家都不放过,现在悔恨了?不好意思,来不及了。”赵惟吉俯身捏住赵光义的下颚,道。“赵惟吉,我赵光义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赵光义威胁道。“呵呵,都这副田地了,居然还敢威胁朕,失去你这个对手,朕都觉得无趣了。”赵惟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