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杨业,你听好了,朕册封你为镇国大将军,将赵光义的晋王府赐予你,特将晋王府改名为天波府,寓意你杨业乃天上战神下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希望你能替朕统领三军,将你的杨家枪法在军营里发扬光大,杨业,你可答应?”赵惟吉知道杨业是绝对不会造反,就算是将天下军马都交给他杨业,自己都会觉得很放心,更何况现在只是区区的汴京城内的三军。
“臣,杨业叩谢皇上。”杨业叩谢道。
“你们两位大人物朕是犒赏好了,至于那些一起冲锋陷阵的将士,杨业,潘仁美,你们就自行论功行赏,不管是提升职位,还是加俸禄,朕都不会反对。”赵惟吉说道。
“多谢皇上。”杨业和潘仁美难得的齐声谢道。
“杨爱卿,潘爱卿,你们都是大宋的肱骨之臣,若是你们能齐心合力协助朕,朕相信,朕的大宋江山,一定会繁花似锦。”赵惟吉一直就坚信着,人生在世,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所以,只要他能好好利用利益来支配潘仁美,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史书上所记载的潘仁美一定不会是奸相,而是改邪归正的名相。当然,这一切都只是赵惟吉美好的想象,若是那潘豹还在世的话,或许潘仁美会是名相,可是没有或许,一切已成定局。
“谢皇上厚爱,臣一定不会辜负皇上。”潘仁美不由想着既然自己陷害杨业的事情已经解决掉了,那么现在就是他反击的时候了,他儿子杨延昭越狱是既定的事实,不论是谁都要为此付出代价。潘仁美出声道:“皇上,臣有要事要奏。”
“准奏。”赵惟吉早就已经知道这潘仁美要说的事情不过就是关于杨延昭的,在他换龙袍的路上,狄青已经偷偷来到他的身边,将这一切都告诉了他。看了自己又要胡诌一番了。
“回皇上,臣已经逮捕了潜逃在外的杨延昭,他涉嫌越狱,还拐带郡主,抗旨不准,臣恳请皇上,严厉惩处,老臣绝对不是为了小儿,而是若是杨延昭如此严重的罪行都可以逃脱的话,那置天下臣民于何地,置律法于何地,置皇上于何地。”潘仁美说的头头世道,无懈可击。
“臣等附议,恳请皇上严惩杨延昭。”果然没了赵光义,上来的潘仁美也不甘示弱,第一次的提议就有这么多的官员附议。
“杨公,你觉得呢?朕要不要惩治你的儿子杨延昭?”赵惟吉想让杨业在众人面前建立一个大公无私大义灭亲的形象,如此一来,他日杨业要是做起事来也方便了很多。也会得到百姓的认同。
“臣,无异议。”杨业知道赵惟吉心思,所以绝对放心,他知道赵惟吉一定不会让杨延昭受什么罪的。
“既然如此,不知众爱卿可否听朕说一个故事。”赵惟吉询问道。
“皇上请讲。”百官起身道。
“朕也不拐弯抹角,这个故事的主角便是朕,朕自从登基以来一直受到赵光义的压迫,每每心情烦躁的时候,朕都会向柴丝言即是柴郡主倾诉,久而久之,朕对她有了男女之情,不过,朕已有太后指婚的皇后,太后不允许朕先纳妃再立后,所以,朕和柴丝言说,等朕将来大婚后再娶她。那日,朕叫杨延昭替朕送柴郡主回府,却受到了潘豹的调戏,杨延昭为了保朕的尊严和郡主的清白,错手将潘豹杀死,本以为再严重不过充军,可是没想到那赵光义如此可恶,居然和辽王通气,要朕将柴丝言远嫁,朕忍痛下旨,却在柴丝言远嫁的途中听闻,她自杀的消息,朕想起了他日种种,所以一气之下便决定抢亲,恰逢杨延昭充军塞外,他拦在朕的面前,呵斥朕,让朕不要带走柴丝言,说会令大送陷入困境,朕当时被情爱冲昏了头脑,一个榔头,就将杨延昭敲晕,为了避免走漏风声,朕,绑走了杨延昭,所以才会令人他人误会他杨延昭带郡主私奔,也让潘爱卿误会,是杨延昭的这次错举让辽国挥军南下,其实,其实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朕,要说处罚,该罚的是朕,是朕的错。朕不该抢亲,更不该劫狱。朕,不奢望你们的原谅。”赵惟吉半真半假的将这个故事串联了起来,如此一来,在三分真七分假的情况下,不管是谁都无法找出破绽。
百官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版本,也是第一次听到,居然劫狱的是皇上,带人私奔的也是皇上。谁又能去责怪皇上,除非他不要命了,果然,那潘仁美出列说道:“皇上,原来这背后的真相是这样,臣到现在才知晓,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这天下都是皇上的,又何苦区区一个柴郡主,你们说是吗?”
“是,是,潘丞相说的对,这一切都是赵光义的错,若不是他,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好在他现在已经被关押,不然这大宋天下又会发生让人意想不到的祸事。”典型的墙头草官员附议道。
“不,朕错了,朕不能再让杨延昭替朕受过,潘爱卿,令子的死是间接因为朕,劫狱,私奔这些错事都是朕做的,朕当然要受罚,不过朕也知道,你们一定不会让同意,所以,朕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那就是用这件龙袍来代替朕受罪,朕愿意收棒打三棍,潘爱卿,由你来执行,可好?”赵惟吉可是看过那包青天里,那皇帝犯错了,可是作为臣子的又不好去责罚,于是就用那皇帝的龙袍代替皇上受罪,反正皇帝又不会受伤,而臣子的心有可以得到满足,何乐而不为。“臣。”潘仁美正准备出口回绝时,被赵惟吉给打断道:“潘爱卿,就当是朕还给令子潘豹的,你就动手吧。”没有办法,潘仁美算是在赵惟吉的‘淫威’之下举起了那棍棒子朝赵惟吉的龙袍上挥打了起来,不过每一棒都打在了他的心上,打得他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