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陆怀媃嫣然一笑，柔声说道：“起来吧，你也是苦命的人，既然想跟着我混出府去，那就等我出了宋国，你离开吧！”

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绿萼死死地咬住红唇，令唇饱满宛若露中樱桃。陆怀媃并未在言语，起身离开，刚迈开步子，却感到后裙子被人扯住。回过头，绿萼眼泪汪汪地凝视着她。

“说出你的真心话！”陆怀媃面色正经，轻柔的语声中带着喝斥。

绿萼一怔，站起身来，微微玩着腰，说道：“从小父亲便夸我学富五车不输男儿，却不想因父亲之事无奈进府做丫鬟。我本以为，此生草草了事，却意外地遇见了你！”

绿萼说到“意外”时，抬起头与陆怀媃对视。

陆怀媃吃惊，绿萼有双纯洁的眸子，带着无比的坚定与虔诚。

“所以？”陆怀媃能够想到绿萼接下来的解释，可是，她还是想听听绿萼会如此说，兴许是绿萼的声音，或者是绿萼的神情，但无关后面的内容。如她所想，绿萼知道她孜然一身，需要人在身边，于是乎，她主动请缨。

既然有人愿意，她也不必急着拒绝，决定将绿萼一起带走。

倒是绿萼听了这样的消息，欢喜地跳了起来，更是保住陆怀媃，不断地说着谢谢。陆怀媃看在眼里，却不知是喜是忧，又不愿破了绿萼的想象，只得告诉绿萼她有些困了。

绿萼随即恢复镇定，服侍陆怀媃上床休息。躺在床上的陆怀媃，辗转反侧，怎样也睡不着，她想着：如果此刻秦五在就好了，这样关于绿萼的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