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嫂嫂很孝顺老人,到是不用担心。不知父母能不能发现自己买的那点点股票,那是节衣缩食,从牙缝里抠出来的银子。好想娘老子做的辣椒萝卜,红烧鱼!
在清月的碎碎念中,就这么吃了睡,睡了吃,过起了猪一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看看周围十二个时辰不缺人,林嬷嬷和严嬷嬷两班倒轮流值班。以保证精神抖擞,谁再说古代后宅的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鄙视之。她只好白天睡觉,晚上修炼。有空YY下空间,对着空间流流哈利子。
天气越来越冷,清月也天天睡在东暖阁里。没事儿偷听下八卦。
“福晋您还没出月子,后罩房那两个又不老实了。天天在老太太耳边嘀咕着呢,指不定又出什么坏水了。”苏嬷嬷急匆匆进来说道。
“哦。嬷嬷啊!你看天气这么冷,今年雪下的早,公中收成不太好呢。咱家这又添了人口吃饭,而且眼看年关将近。大阿哥和大格格如今身子长得快,既然两位姨娘这么闲,嬷嬷你去公中库房多领几匹上好的缎子,给两位姨娘送去。要摸起来细滑点的。就说今年收成不好,衣裳不送去成衣坊了,让她们自己给大阿哥和大格格裁剪衣裳!”瓜尔佳氏不紧不慢的道。
“可不是,这回便宜她们了。奴婢等下就去办。福晋,陪嫁庄子上的收成账册和银票都送过来了。今年收成比去年好了一层呢!”苏嬷嬷想着能见到自己丈夫和宝贝儿子连眉梢上都挂起了笑意。
“先放着吧,等我出了月子再慢慢看!青草,你去我首饰盒里把那对金绞丝镯子拿来。嬷嬷,这段时间全靠你帮衬,着辛苦你了。过几天是你的寿辰,这镯子你就拿去把玩吧!”瓜尔佳氏接过镯子递给苏嬷嬷。
“福晋,老太太那儿你看?”苏嬷嬷担心地望着瓜尔佳氏。
“哼,这么多年还不是个老调调,把我当客人待,有什么不满,好事啊,只跟他儿子讲。暗地里公中的权力也不放手,防着我呢!就怕我把这家搬空了。也不瞧瞧,谁稀罕那点子东西了。媳妇是别人家的好,儿子是自家的好。老太太强势了这么多年,临老了,媳妇却不是她能掌控得了的,还不让她背着讲讲,这天啊,可就得翻咯!”
清月听到额涅彪悍的言论,表示很囧。在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里,她期盼的神马宅斗,婆媳斗,正室、小妾斗都木有看到。老太太忙着担心庶孙,因为天天起太早去上学结果着凉了。两位额娘表示忙着缝衣裳,冬天的刚缝完,春天的衣裳又要缝了,不但给自家的孩子缝,连阿玛、老太太也有一份子。阿玛是她们的饭碗,老太太是她们的依仗,那叫不得不缝制。
什么洗三,满月宴都是在清月的睡觉中躲过了。据八卦的青蔓说,郭罗妈妈带着两个额克出来了。可惜在睡梦中错过了。
清月也知道了,她那个阿玛憋了三天三夜,总算给她取名郭络罗·清月。听说是翻烂了不少的诗书,想找出与梅花有关的诗句,终于从“寒水一瓶春数枝,清香不减小溪时。横斜竹底无人见,莫与微云淡月知”中取得清月二字。
事后清月表示满头黑线,真难为她家阿玛想了那么久。不过高兴于自己还是叫清月。
她也有自家的小金库了,虽然才三个多月。但架不住招人喜欢啊,洗三,满月,百日礼可是收了不少礼,那银花花、金灿灿的,哎哟,闪花了她的铝合金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