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也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唐突。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银簪子,伸出手轻轻的把她拉过来,“这是爷特意为你准备的。”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替她别在发髻。“爷,还是觉得芙蓉花最适合爷的秋月。”听他这么一说,秋月脸上一阵徘红,“爷呜”胤禩趁她不注,吻上了她的唇,手已攀上了她胸前的饱满。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湍湍地流动,随着胤禩的深吻,两人的喘息越来越粗,他的手正欲进行下一步动作。外面响起脚步声,一声请安的声音传进屋里。胤禩松开醉眼迷朦的秋月,理理自己稍乱的衣裳,朝秋月挥挥手,“你先下去。”
在门口,冰雨锐利的眼神审视着秋月,见她面带桃色,眼如秋波流转。冰雨不动声色的先进了屋,“八爷,您来了!”她骄傲如艳阳,她是安亲王最宠爱的外孙女,能被指婚与自己心仪已经的人,抛却女子的矜持,约他来府上,只为了见上一面,一饱相思之苦。
胤禩已经是成年男子,本该在两年前,他就应该娶眼前算不上太标志,也还算清秀的冰雨过门。“啊,你来了,两年不见,你到是越发的出落了!”他走上前去,牵起她的小手,娇弱无骨,不知怎的,眼前出现了清莹那张娇媚的颜容。“到是爷,去了西边,也没个信儿托来。两年不见,清瘦了不少!”
在西边能吃上什么好的,能不瘦吗,胤禩当然不敢这么说,面上却很感动地握住她的小手轻吻,“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只不过是公事繁多了些!”
“爷!”冰雨微嗔了他一眼,却也任由他动作。聪明的女人永远不会当着他的面,如何处置想爬床的女人,秋月,哼!
想着今儿来的目的之一,他先提起了此事,“府上的修葺快要完工了,你可以着人带你去瞧瞧,爷已经发话了,你自个儿瞧着哪儿不满意,趁着大婚前,抓紧了修改好。”对于一个没有外家撑腰的皇子,暗地里只有他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压力。好在,他的额娘替他寻了一处好着落,他也不似普通男子一般。就譬如这次修府邸,他都处处征求冰雨的意见,处处都表现得很尊重她。
“知道了,多谢爷!”冰雨很开心能找到这么一个体贴的夫君,更何况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又细商了一些事情,见时辰不早了,冰雨做为主办此次宴会的主人,是不可以缺席太久。商量完事,她带着下人们先行离去。
出了院子门,冰雨收敛起一脸的笑意,“来人,去把秋月那贱蹄子绑起来,给我狠狠的打,敢勾引我的爷,想爬床,不就是想让男人上吗?打完了,请个上好的大夫治疗,不要留下一点疤痕。哼,到时,给我远远的卖到最红火的青楼里,不是想让男人睡吗?本格格要让她睡个够!哼!”咬牙切齿的吩咐完,又恢复端庄爽快的样子,这才一脸笑意地离去,水过无痕,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定下了一个人的生死。
胤禩以前经常和胤禟到安亲王府来玩耍,对这里的一切很熟悉。他绕到一处偏僻的小花园,这里是以前安亲王一个不受宠的姨娘住处,后来搬到别处,这里就更加无人了。
清莹正站在一处花坛边,正捏着帕子,低着头不知道在寻什么。一双青锻布靴子落入她眼中,这是一双男人的脚,顺着鞋子往上看,原来是两年不见的胤禩,往昔如玉般的少年,去掉一份青涩,添多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未语先羞涩,略低下头,羞中带娇,娇中带俏的轻唤一声,“见过爷!”胤禩伸手虚托她,“起来吧,让爷好好看看!”他伸起手轻勾她的下巴,娇艳如蔷薇的小粉唇,微微张开,向他发出邀请。
胤禩面带微笑,“爷的小妖精,多时不见,更是撩人了。”只有在清莹面前,他才能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做……他低下头欲吻上她,却被她像泥鳅般滑开。他眉头微皱,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
清莹似察觉到他的不快,用带着粉脂味儿的手绢,轻甩在他脸上,“爷,真讨厌。”说完扭着小柳腰转身绕到花坛另一边。“嘿,你这小妖精,说得好无道理,爷只不过是想你了!”他已经把她视为自己的那盘菜,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她转转眼珠子,“爷,奴婢可是在安亲王府做客!若是传到我阿玛耳中,还不打断奴婢的狗腿!”这是提醒他,她阿玛好歹也是四品大员。胤禩这才想起,清莹已不是当年七品芝麻官家的女儿。东阿成了胤禛的属下,而他也看上了东阿的能力,“你看看你,爷只不过是想亲近你些,就把你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