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音沙哑如脚踩枯叶,喉咙也是干疼得发紧。这声音在男人听起来,全然没有拒绝的意味,反倒是邀请,是性感,是诱惑。
房间里有檀香点着,幽幽飘来……竟让人如此无力。
楼曼连个胳膊都抬不起来,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脱了她身上唯一的遮盖,扯下她的小裤……那略带一丝沁凉的手在皮肤上缓缓游来,手法老练,挑逗蛊惑,对于楼曼来说,却如刀割!
孱弱的肌肤能清楚的感觉的到他的手指带来的丝丝颤栗,他的唇舌从颈已经移到了胸前……楼曼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身子在急剧颤抖。拳头怎么握都握不到一起去,手指呈半圆型在被单上挥舞,似乎想抓住一个救命的稻草。手腕上的手表在被单上蹭来蹭去,露出了手表下的皮肤,一条长长的刀疤,丑陋至极!
“害怕吗?不要怕……我会轻点。”男人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流利的英语,缓慢而磁性,如指缝里的细沙,一声声撩着你的神经。
“放开……放开我……”楼曼只得如此请求,陌生的触感让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泪眼朦胧,心底瑟瑟发抖。
“不可能!”男人如此说着,斩盯截铁!腰猛地一挺——同时头迅速低下,把她的尖叫声抵在了喉咙。
很疼,好像那里有一根筋拉得直直的,却蹙然间被割断!直达神经末梢,脚趾都疼得卷缩了起来。男人一刻都没有停,健硕的身躯一下比一下狠,撞击到她的身体里……
她死死的咬着唇,才能不去尖叫!不,事实上,想叫也叫不出来!
只是手腕下的那处疤,却蹙然间疼了起来,随着心跳,随着男人的抽动,一跳一跳的疼。
“唔……”那种舒爽,从男人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停下来,停下来,不要……她呐喊,撕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纤弱得如风中飘零之花,随着他……摇摆,飘荡。
她晕死过数次,每一次醒来,男人都在她的体内或驰娉,或旋扭,怎样舒服怎样折腾她。
男人终于睡着时,天已然泛起鱼肚白。
折腾了一夜,终于停下来了……眼也肿了,昨晚好像有种要把这一辈子的泪都流干的劲头,吼不出来泪却默流千行。脸上依旧没消肿。她撑起酸软的身子,每走一步,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双腿间流下来的肮脏物。
恨,怒,耻,种种涌上心头!
握紧拳头,唇咬得出血,她才能克制不杀人的冲动!
她回头,薄曦之间,她看到了男人的脸……
楼曼一下子如遭电击!愣愣得站在那儿,一步都动弹不得!
他的容貌印在晨光中,似近似远……却如千里外破势而来的竹尖,撞击在她的胸口……
楼曼脸色苍白,好半响才巍巍颤颤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