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有点明白了,大概法师都是秃驴。
“又来了三个臭秃驴,你们跟上次那个秃驴难道是兄弟?”云舒故意刺激他们,这三人散发的气势不比上次那个法师差,想必是同一等级的。
最高的法师一竖法杖,死盯着云舒道:“就是你这个臭女人杀了我们兄弟?我们正想去找你,想不到你居然送上门来了!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们会用你的血,祭奠无伤的英灵!”
原来死的法师叫无伤,真是恶俗到极点的名字。
“呸,这句话该我说才对!”云舒冷笑,“你们这群秃驴双手沾满鲜血,为虎作伥,有什么资格滥杀无辜?看看下面的百姓吧,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工具。不斩杀你们,难平世人之愤怒!”
“杀死秃驴!杀死秃驴!”百姓们跟着叫了起来,个个红着眼眶,目光里满是仇恨。他们的孩子,他们的亲人都被这群法师残忍的杀害了,就连他们自己,也活在无穷无尽的监视和折磨之中。
现在终于有人站出来为他们出头,他们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了!
“一群蝼蚁,也敢口出狂言,待我等灭了这个臭女人,再来收拾你们!”最爱的法师目露凶光,显然享受惯了高高在上的滋味,此时被百姓一骂,就失了所有理智。
“蝼蚁?”云舒冷冽的笑容浮现在脸上,眼里一片嘲讽,“百姓是国家的根本,居然被你们当蝼蚁。我今日就让你们也尝尝被当成蝼蚁的滋味!”说时迟那时快,云舒双手连续变换数个指诀,一道道真元力从指缝间倾泻而出,居然想以一敌三。
孟飞良眸光一闪,暗叫糟糕,这时候云舒本不该出手,而是保存真元力将法师引走的,她显然被激怒忘记计划了。但是孟飞良要阻止已经来不及,而且会暴露自己,只好焦急的静观其变,实在不行只能由他出面了。
三个法师似乎没料到云舒说动就动,但他们也没有畏惧,在皇宫脚下,无论修真者有多厉害真元力都会被压制。这里是他们法师的地盘,是他们的天下,轮不到修真者来嚣张!
就在云舒结印完毕的时刻,三名法师也启动了咒语,竟是想将云舒一击轰杀。谁知云舒掌心一转,竟是朝地面百姓攻击过去,这下所有人都震惊了。也就是震惊的刹那,云舒从容的御剑离开了。
原来刚才她并不是准备以一敌三攻击三人,而是设了个保护罩将百姓们罩住,以免法师殃及池鱼。孟飞良暗骂一声笨蛋,要是那时候法师抢先攻击怎么办?她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赌!心里这么想,脚下却没停歇,随即朝云舒追了过去。
“哼,不自量力,我们追!”最高的法师一见云舒逃跑,就认为对方不过是空口说大话并没什么本事而已。当即就建议去追,一来可以为死去的无伤报仇,二来杀掉云舒,也是大功一件;三来还可以让国家重新稳定下来。
另外两人显然也抱着同样的想法,立刻操纵莲台,尾随云舒而去。
三名法师边追边朝云舒攻击,云舒由于真元力被压制实力大减,速度也慢了不少逐渐被法师们拉近了距离。但这些攻击并没有伤到云舒,实际上距离云舒还很远就被孟飞良挡了下来。孟飞良一直隐藏着身形,三名法师光顾着追云舒,竟一直没觉察到他的存在。
偏偏前面的云舒还时不时嘲笑三人几句,弄得三人十分火大,恨不得立刻将其扒皮抽筋。
眼看云舒就出了龙鳞城,三人却还没有追上,不由有些紧觉起来。龙鳞城外可没有法石相助,对他们而言很不利,难道这女人是故意引他们出去?
“停!”三人齐刷刷停在了城门口的房顶上,而云舒和孟飞良见机也停了下来。云舒蓦地转身朝三人就是一道术法,三人也不弱,并没有被打中,但屋顶却顷刻间被掀翻了。
“怎么,不敢出来了?三个臭秃驴莫非还怕我一个小女子?真是孬种,让人看不起!”云舒悠哉游哉地站在飞剑上,抱着胳膊毫不留情地嘲笑,目的就是激怒三人,让他们离开京城。
出了京城,云舒的真元力渐渐恢复了,此时已经能动用四成力量,对逃脱也更有把握。
三人目中无人惯了,哪里经得起云舒激怒?就连最冷静的中间那个法师,脸部肌肉都开始颤动,额上隐隐约约还冒出青筋。
最矮的法师更是气氛异常:“无悔、无缘,怕她做什么?我们这边可是三个人,还收拾不了她吗?依我看她只是不想在京城里动手,怕伤了那些蝼蚁,哼,等我们消灭了她,再去好好收拾一番她看重的蝼蚁好了!”
“说得对,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岂能让外人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上!杀了她,为无伤报仇!”三人意见再次达成一致,那边云舒却打了个哈欠,以前奏的语调说:“你们三个臭秃驴商量好没有啊?姑奶奶可没那么多时间,想送死就快点!”继而转身又跑,竟是不担心三人不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