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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不禁心中又难熬了几分,拨弄着散下的发,缓缓道:“是我唐突了,平时素来爱这些医书,不曾想倒是吓了姑娘一跳,姑娘先休息罢。”
四喜连忙摆手,“不敢小姐费心。”
水笙却是叹了口气。
命定如此。
也算终了。
便伸手摘了手中那只羊脂玉镯,“我也没有别的东西好赠你,你且留着算是个纪念吧。”
四喜连忙推辞,水笙却扑哧一笑,“你且放心,我贪图不了西陵王府什么,傅家纵然不是豪门大户,却也是我一片心意。”
四喜被她说中心事,脸色一红,连忙道谢。
水笙忽然想问问四喜的爹娘哥哥可还好,想问府中那些人可还在,可一想到西陵太妃那气性,又想起郝家的变故,只觉得头疼欲裂,也不敢多和四喜搭话,安安静静,就这么闭目沉思。
两人似乎都无话可说。
四喜看着水笙,心思重重,唯独眼神发亮。
水笙让侍女端茶倒水,也不怕她看。
“这位姑娘,我家小姐虽然为人和气,却也是傅家大小姐,你总是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未免太过无礼了!”
那侍女倒是忍不住,忽然开口道。
“休得无礼!”水笙倒是抢先打断。
四喜却是道了歉,不敢再看。
似乎一条隔阂,猛然出现。
水笙心想,四喜还是当初的四喜,然而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她了。那陆言骞记挂的那个她,也许已经死在那片风雪之中了吧。
念及此竟然忍不住眼泪,她竟对那个曾经身份低微的少女,充满了期待和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