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央落月问。

“我……我……我想……”不知怎么地，淳于冰的心里突然变得紧张，口吃的厉害。

“你想什么？”

央落月迟疑地开口，似乎已经猜到了淳于冰要说什么。

小晚将宫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自然也包括她知道小晚身份的事情，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冰儿居然能接受小晚，这完全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淳于冰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央落月，一字一顿地说：“你到底是谁？”

“你想知道？”

“是。”

“会害怕吗？”

“不——”只要不是蛇，就算是蛇也没有关系，只要别在她面前显出真身就没问题。

央落月浅笑，“我是妖界的妖皇。”

“妖皇？很厉害吗？”

“算是吧。”

“那……你的真身……”淳于冰咽了咽口水，“和小晚一样吗？”

央落月笑着摇头。

“老鼠？”

央落月笑着摇头。

接着淳于冰把自己所想的恐怖的动物都说了个遍，岂料央落月从头到尾都只是微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