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说:“没诚意!不要。”
“那你这个不准,那个不要,那我要怎么才能证明啊!”琛凡急了。
秦芳转了个身摇着脑袋说:“我不知道,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琛凡眯了眯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伸手拽过了秦芳就吻了上去。秦芳被吓了一跳不说,这周围人来人往的全在看他们,秦芳觉得很不好意思,就拼了命地敲打琛凡,琛凡却不搭理,吻自己的女人还要看别人的脸色?用力搂住了秦芳,他才不管周围的人呢。
琼歌骑着马赶到了冯府,这中间还没有一个时辰的功夫。下了马他就要进到冯府离去,可是冯府的老管家却拦在外头不让进来。老管家说:“你来干什么?”
琼歌理直气壮地说:“我来接我的夫人回家!”
“这里没有什么葛家少夫人,你回去吧。”说话的是沈父,他正巧路经此处,听见了琼歌的声音便上前去说道。
琼歌见了沈父就冲到他的跟前跪了下去,说:“岳父大人,是我对不起琉璃,今夜前来,就是来求琉璃原谅,接她回家的,还恳请岳父大人让我见一见琉璃!”
“接琉璃回家?呵!你当真还有脸说!琉璃被你们葛家的人害得还不够惨吗?你怎还有脸面前来求她原谅,还要接她回家!宾!在我还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滚!”这天下哪有父亲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的道理!
无论琼歌说什么,沈父都不给他见琉璃。琼歌赖着不走,沈府就让老管家去随便拿了一根棍子来,抡起棍子就往琼歌的身上砸去,嘴里还说着:“既然你执意跪在这里,就别挂我拿着这根棍子打你!我也让你尝尝,我女儿在你们葛家受的委屈究竟是什么一种滋味!”
琉璃站在不远处的廊上看着父亲杖打琼歌的样子,心中难免觉得心疼,可她仍是咬着牙齿忍痛转身。
就要往自己房里走的时候,她却突然听到了琼歌大喊的声音:“琉璃!我知道你在里面!秦芳把什么事都告诉我了,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也不想推卸责任,但我真的是无意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琉璃你出来见见我好吗!我跟你道歉!如果你愿意听我解释,我就细细地道给你听!”
倘若此刻秦芳在她的身边定会抓着她不让她去见琼歌,可是秦芳不在。
“爹,不要打了,以免气伤了身子。”琉璃走到了沈父的身边说,沈父不可思议地看着琉璃,说:“琉璃!他们葛家那般对你,你却还要叫我手下留情?今日倘若我不打死他,我就不信沈!”
沈父抡着棍子朝着琼歌就要打下去,琉璃突然扯着嗓子说:“好啊,你打啊!你今天最好是打死他!反正我也不改嫁,大不了以后做个寡妇!”
“你!”总归是不想让琉璃往后的日子不好过的,沈父无奈地只好放下手中的棍子,愤然离去。
琉璃转过身去淡淡地说:“要说什么现在说,说完了就赶紧走人。这里是冯府不是沈府,你如此唐突,难免给别人带来不便。”
琼歌站起了身子,他从后面抱住了琉璃,琉璃原是要挣脱,可他太用力,就仿佛是要将她拥进骨子里一样,琉璃怎么都挣脱不了。“琉璃,我知道错了。”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吗。”琉璃放弃了挣扎,任由琼歌抱着。
琼歌说:“不晚,什么时候说都不晚。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就还有弥补的机会,不是吗?琉璃,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没了你,我的心里就少了些什么东西,日子过得一点都不舒坦!”
琉璃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仿佛下一刻就要夺眶而出。
可她忍着,咬牙切齿地同他说:“我在郊外被绑架的时候心里喊着的是你的名字,你来救我的时候可知我心里多么高兴吗?可是我被母亲毒打后晕倒,醒来的时候却闻到你的身上沾染着凉安的味道,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我嫌你脏,所以你吻我,我咬了你。你也曾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为什么你又与凉安纠缠着迟迟不肯放手?凉安怀了你的孩子,挺着大肚子到冯府找我示威,我沈府被奸人烧没了,可我沈琉璃的骨气还在!”
“我爹说的不错,为什么我要跟着你回去受苦呢?你若真爱我,就放手让我走。”
琼歌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圈地更紧,他靠在琉璃的耳旁说:“我不放手,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放手。那日是凉安给我灌了迷药,我被药物迷晕了才与她发生了那样的事,琉璃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