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口喷人?你瞧瞧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害怕被我知道!不要再装了,你若老老实实交代了,兴许我还能够原谅你!”
琼歌朝琉璃步步逼近,琉璃便往后退去,直到后方没有路了,她就贴在墙上看着琼歌,说:“我若说我与韶华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信吗?”
琼歌犹豫了,琉璃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说:“你看,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还要解释给你听做什么呢?葛琼歌,我麻烦你现在马上出去,回到你那个怀有身孕的安姨娘房里,过你们恩爱的小日子!”
他伸手一把捏住了琉璃的下巴,不客气地说:“沈琉璃,你给我记住,你这辈子都是我葛琼歌的女人!逃也逃不掉的!”他擒住了琉璃粗鲁地吻了下去,琉璃不情愿就拼死地挣扎,她将琼歌的嘴唇咬出了血来,琼歌大怒,拽住想要逃跑的琉璃就不客气地往床上扔去。
琉璃被扔在床上刚要起来,却被如同饿虎一半的琼歌突然扑倒,他压在自己的身上使得自己使不上里来,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琉璃已经感到了绝望。
琼歌伸手去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却嫌她穿的太多便大力地撕扯衣裳,琉璃流着眼泪尖叫着,琼歌就用舌头堵上她的嘴巴使她没法儿叫出声来。
不一会儿,卧室里到处都是衣物,地上,衣架子上,柜子上,桌上……
房里动静太响,就连那木床“吱呀”、“吱呀”的声音传出来都听得真真儿的。琛凡站在门外目光呆滞,却在瞧见秦芳端着一个脸盆从不远处走来的时候瞬间紧张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秦芳就走到琛凡的跟前了,就问他:“琛凡?你在这儿干什么?”
琛凡刚想说“少爷在里头”,便瞧见秦芳杵在那里一脸奇怪的样子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果然,秦芳突然看向琛凡,问:“里面怎么了?”
琛凡看了秦芳手里端着的水盆,轻叹一口气说:“你现在进去不合适……”
里面动静这么大,秦芳一听就清楚了。
她抱着装着热水的水盆同琛凡一块儿走到了院子的树旁坐下,秦芳问:“他们两个和好了没有?”
琛凡回答:“应该……没有吧。”
秦芳又问:“那少爷他是强行着来的吗……”
琛凡又回答:“恩……”
秦芳看着怀里的水盆脸上尽是无奈。突然,她将水盆放到了琛凡的怀里,且问他:“琛凡,你告诉我,少爷今天回来为什么这么反常,为什么要冷落少夫人,为什么要对那个女人那么好!”
琛凡原来还在想秦芳为什么突然要把水盆子放到自己的怀里,这会儿又突然多了这么多问题,于是他就一一替她解答。知道原因后的秦芳突然就生气了:“什么?那个女人说少夫人跟韶华少爷在房里做苟且之事?她放屁!锦瑟小姐找到了,韶华少爷是来告诉少夫人这件事情的!”
“啊?那么说,少夫人与那个韶华少爷真的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琛凡好奇地问。
秦芳伸手沾了了一些水,后往琛凡脸上扑,说:“你傻啊,少夫人怎么可能和韶华少爷怎么样!不行,这件事情一定要跟少爷解释清楚!不能让少夫人受了委屈!”说完,秦芳就要站起来往房里走,琛凡匆忙放下怀里的水盆拉住了秦芳,低声说:“你干嘛啊!你现在进去不得羞死人啊!”
听琛凡这么一说,秦芳又赶紧折了回来坐在了琛凡的身旁,傻傻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翌日,琉璃同往常一样在五更天的时候起床了,在秦芳的伺候下梳妆打扮了一番后,她去了书房。她让秦芳给自己备好纸墨笔砚又让她把自己要用到的东西给整理出来,秦芳不解,便问:“少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琉璃看了秦芳一眼,轻轻地说:“秦芳,日后还是唤我为大小姐吧。”
对于琉璃的反常,秦芳很是疑惑,但是她也是乖乖地为琉璃准备好了笔墨纸砚。琉璃提笔在纸上写下了这么一些话:
立书人葛琼歌,系珠城人,年前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沈氏为妻,岂期过门之后,本妇多有过失且无子,正合七出之条其中一条,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回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
她在落款处填写了年月日后放下了笔。秦芳站在一旁看着纸上所写的东西,不禁皱眉问道:“大小姐,此事是少爷受凉安之妖言所迷惑,解释一下就好了啊……”
琉璃的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说:“不必解释了,昨晚该说的都说了,他铁了心的认定我与韶华发生过什么,解释再多都是徒劳。罢了,就这样吧。”
这时,琼歌醒了。她站在书房里看见琼歌坐起了身子,便转身对秦芳说:“秦芳,你出去吧,今早当是我最后一次伺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