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葛夫人已经回到家中并且坐在自个儿房里了,她愁容满面,丹娘在一旁是替她着急,说道:“夫人!您就别再想那件事儿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啊!”
夫人却生气地拍了桌子,说:“她沈琉璃算个什么东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档案与我那样说话!没大没小,没有家教!倘若在我葛家,我定拿着家法教训她!”
丹娘在一旁说道:“夫人,咱们犯不着与她怄气!她那些小伎俩可不都让夫人您给瞧出来了吗?夫人您啊得注意自个儿的身体,老爷卧病在床,这家里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现在可都掌握在您的手上,您可不能再出什么差池了!”
听了丹娘所说的话之后夫人缓了口气,刚要伸手去给自己倒茶,便见丹娘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且说:“夫人,请用茶。”
夫人在品尝了这浓浓的茶香味儿后舒了口气儿说道:“你说的对,我确实不必与一个黄毛丫头斤斤计较,丢了自己的身份!”
“夫人所言极是。”丹娘附和道。
此刻门外传来叩门声,丹娘即刻走上前去询问来者何人,只听得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三姨太想见夫人。”闻得三姨太来了,丹娘便转头看向了夫人,夫人朝她点了点头之后她便将门打开了。
三姨太进了房后便走到了夫人的面前,她朝夫人微微地侧了侧身子之后便闻得夫人开口说:“老三啊,坐吧,也不知你来我这儿是所谓何事儿啊?”
三姨太接过丹娘递上的茶水后将杯盏放置一侧,后朝着夫人微微一笑,言:“姐姐,妹妹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儿要同姐姐商量。”
“哦?什么事儿?莫非是琼柔出事儿了?”夫人问道。
三姨太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是琼柔的事儿……是琉璃,沈琉璃。”
方才夫人还在因为沈琉璃生着气,这才刚被丹娘劝说下来又听三姨太提起这个人,当真是阴魂不散!“不论你想要告诉我什么,我都不想听。关于那个贱人的一切我都不想听到。”
这还什么都没说呢夫人就说不想听,如此怎行!事关一个人的名誉,三姨太仍然是将话说出了口:“姐姐先不要着急,先听妹妹将话说完了可好?”
夫人斜着眼睛看向了三姨太,似是很不屑地模样,而三姨太却柔声说着:
“沈琉璃做过咱们葛家的儿媳妇,其品行如何大伙儿心里都清楚,至今大伙儿都不觉得那些事情是她沈琉璃所为。琉璃这孩子心肠好,那日她来葛家后我有同她说过几句话,这孩子也不知道一切事情是何人所为,瞧这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亦或是在撒谎。”
夫人却说:“在我眼里沈琉璃就是一个心机叵测的女人,并非是你口中所说的样子。今早我在沈府是亲眼见她没大没小的同我相对,完全不是从前的沈琉璃!老三啊,你就不必再为她说好话了,也千万不要被此人蒙蔽了双眼啊!“
三姨太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这几日我有仔细地想过琉璃和凉安离开葛家时的样子,不知姐姐可还记得?”
“我记得那些做什么。”夫人别过头去。
三姨太继续说道:“那日琉璃离开各家时,是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的,而凉安离开葛家的时候却是留下了狠话的。”
凉安当日说:“从今日起,我凉安和你葛琼歌就此恩断义绝。我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可咱们的儿子没有福气做葛家的孙子,我也不怪你,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她还说:“但是葛家,葛家不同。葛家欠我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么一袋的钱。葛家是怎么对待我,怎么对待我可怜的儿子的,我凉安在今后一定会一块儿讨回来,还我和我儿子一个公道,我一定会让葛家夫人跪在我的跟前求我原谅她。”
三姨太将凉安当日所说的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夫人,夫人听了三姨太所说的话后突然想起了当日的情形。听她如此说来也不无道理,难道不是沈琉璃而是凉安?
“当然,在事情还未找到证据的时候咱们也不好妄下定论,但只这一点即能说明,这件事情可能不是琉璃所为。”
三姨太一直为琉璃言说着。其一,因她当真是觉得琉璃这孩子心地善良,为人和善,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其二,因琉璃从前帮过葛家,而一个人绝不会无私奉献后又处心积虑地毁掉这一切。
夫人也因此陷入了沉思。
葛家商铺。
琼歌坐在屋子里算着帐却突然闻得外头有人在说:“听说了吗?咱们原先的少夫人抢了葛家的生意做!”
“不能把?少夫人是多好的一个人啊!”
“就是,她早前这么帮助葛家,怎么会反过来害葛家呢?一定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