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祁月无声的笑了,心里被一种温暖的情绪填的满满的。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祁月这才害羞着脸将脱掉的衣服穿好。
幸好白智卿有先见之明给自己脱了衣衫,而不是被祁月自己撕烂!
这么想着,祁月的脸越发的红了。余光却见白智卿也穿好衣服站起身来,祁月立即笑着上前。
“白智卿我们出去吧!”
有白智卿在,不用想就知道外面的什么变态男、刀疤男肯定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祁月自信的想着,却发现白智卿迟迟没有动静,刚一转头便听“噗”的一声,白智卿居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白智卿,你怎么了?”
强忍着晕眩的感觉,祁月着急的问着,心里却忽然涌上一股不好的直觉。
“女人,”白智卿温柔一笑,拢了拢祁月额前的碎发,“我暂时不能带你出去。”
“为什么?”
祁月一把抓住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感受着对方手掌上的薄茧,心底越发的不安。
“我的功力暂时被封。”
“什么,怎么可能会这样?”
祁月急急的问着,忽然想到这三天变态男一直在给自己喂不知名的药粉,她颤抖着唇惊呼道:“是不是因为我?”
见白智卿微微一怔,祁月立即察觉自己很有可能猜对了!
她不可置信的捂着唇,泪珠无声滚落眼眶。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乖,女人别哭!”
白智卿笑的越发温柔,温热的大掌小心的擦干祁月脸上的泪水,薄唇微张。
“你中的是逍遥散,一种另类的春药。其中的毒性成分对女子不会有影响,但这些毒却会因为水乳交融从女人的身体转移到男人身上。”
“那你知道为什么还要为我解春药,你怎么这么傻!”祁月急切的说着,眼泪又留了出来。
“傻瓜,中了这种春药的女子若是没有即使找到‘解药’,会全身暴体而亡。我又怎么可能让女人你涉险?”
白智卿微笑的说着,甚至带着优雅的气质,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皱眉的。
“白智卿,你个傻瓜!”
祁月再次叫出这个名字,上前一头扎进男人的怀中,这回眼里流出的却是感动的泪。
“爱哭的女人。”
宠溺的抚摸着祁月的头,白智卿眼底闪过得意的目光,嘴角噙着的优雅弧度此刻都带着略微的上扬。
虽然他完全可以不在女人面前说出逍遥散的用途,自己默默的承受这份毒,但想到若是说出这点可以让女人更加在意自己,更加认清彼此的感情。
白智卿丝毫不介意在感情的世界耍点小手段!
幽深的山洞中,一男一女紧紧拥抱在一起。旁边的瀑布垂落而下,水花四溅,声音轰隆。
“女人,”白智卿深吸着祁月身上特有的奇异淡香,喃呢道:“我来的时候没有通知任何人,如果我的功力不恢复了,我们会一直困在这里!”
祁月嘴角一弯,脑袋越发的贴着白智卿看似清瘦实则强劲的胸肌,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这样也不错呢!”
“呵呵,说的对!”
对祁月的回答白智卿显然很满意,双眼中全是笑意。
祁月却是双眼闪过狡黠,她在外面可是有小莽,他俩咋说都不会困在这里。
“对了,白智卿,我哥哥他们呢?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你放心,”白智卿抬起头,满带笑意的看着祁月,最后伸手宠溺的点点祁月的鼻尖,笑道:“还记的你给我的灵水么?那还真是一个好东西,我将它给你哥哥还有白虎和小草喝了一些后,三人的毒性居然就这样解了。”
“是么,嘿嘿!”祁月一扬下巴笑的得意非常,“看来等我们回去,我要多给你们一些灵水以备不时之需才好!”
“你啊,”白智卿无奈的摇摇头,似乎是在和祁月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小女人的那些小秘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告诉我!”
祁月一听到这话,心中立即警铃大作。她张了张嘴,正想告诉白智卿实情,却听外面忽然传来孤独申的惊呼。
“该死的,这里怎么有这么大的巨蟒!”
紧接着,祁月便听见小鸟一号的吱吱声。
“主人,这个男人又回来了,还带来了一把弓箭,主人你们小心,他拉开弓箭……他射小莽了!”
小鸟一号的声音蓦地拔高,让祁月也在瞬间紧张了。
一想到孤独申这个变态男的毒,祁月顾不得那么多,左拳握紧,直接将小莽和小鸟一号收入空间。
“咦,那奇怪的白莽呢?”
外面传来孤独申的惊呼声,祁月和白智卿两人浑身紧绷的站在山洞中,就听孤独申冷冷道:“山洞中的两位,是不是觉得**苦短啊?”
“现在我们怎么办?”祁月压低声音,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