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出手捏住白智卿腰间的软肉,但望着对方那星星亮亮的眸子却怎么也舍不得下力气。
白智卿见祁月恍惚,反手将她抱在怀中,下巴点在那充满淡香的发顶。
“娘子对我方才的表现可还满意?”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祁月的背后是白智卿那火热结实的胸膛,尽管周围人潮涌动,但祁月却觉得心里满满的,很是幸福。
“满意,很满意!”
十指相扣,四目相对。
这一刻,周围的人流静止,嘈杂的声音消失,祁月眼中只有那笑的绝代风华,却满眼温柔的男子。
而白智卿眼中,也只有那清丽空灵、温柔绻旖的女子。
人来人往的长相厮守桥上,一对璧人紧紧相拥,在那被充满寓意性的拱桥上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一棵柳树后方,一双水雾雾的眸子冰冷的射向那对相拥的男女。
“计划提前!”
“遵命,少主!”
当祁月和白智卿回到丞相府时,苏婉柔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智卿、月儿,那牛洪招了!说是三天前一个女人来到店中将那瓷瓶给他,并承诺只要他能将瓷瓶内的东西洒在乳娘身上,便给他十万两黄金。”
“哦?”祁月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蹊跷,她眸光闪烁,忽然问道。
“这牛洪是自己主动招供的,还是白智卿拍回来的人禀报怀疑牛洪他才招供的?”
“是后者!”苏婉柔亦不笨,听祁月这般说很快便想到问题的矛盾点。
“你怀疑这牛洪在说谎话?”
祁月沉思的点点头,“如果这个牛洪仅仅是个普通的商贩,他在中州被白氏这么大的家族抓住,为了保性命怎么可能不再第一时间说出事情的真相?”
“说的有道理!”白智卿赞同的点点头,在下一瞬却忽然脸色微变。
“不对,这牛洪有问题。我白氏家族审理犯人都是直接用迷眼。之前对他使用迷眼他都没有说出任何事情,到现在才忽然改口,他的身份肯定有问题!”
快速的说着,白智卿轻功运起直直朝着监牢的方向敢去,谁知刚到门口便和急匆匆前来的老徐管家打了个照面。
“少主,不好了。那牛洪咬舌自尽了!”
“什么?”白智卿惊的一愣,随后眸光深沉的转头看向祁月和苏婉柔道。
“这牛洪果然不简单!”
他们白氏在审理犯人前,为了不让犯人畏罪自杀,都会给其喂入一种能使全身麻痹的药物。
一旦吃下这种药物,别说是咬舌自尽了,就是抬手都比较费劲,只有一张嘴倒是还可以说话。
这牛洪倒真是有些奇了!
先是不受迷眼的影响,紧接着在白氏知道他最可疑时,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现在居然又不受药物的影响咬舌自尽!
“怎么会这样?”祁月同样皱着眉头思考。
只觉得这一切像是被人精心策划好,只等着祁月和白智卿跳入其中,然后果断掐断线索,让他们毫无头绪。
“哼,不管是谁,敢打我白氏子孙的主意,都不可能就这么了事!他们既然这一次没有成功,以后肯定会再度出手!”
苏婉柔看向白智卿别有深意的说着,白智卿瞬间明白了。他转过有朝老徐管家点点头,老徐管家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默默的退去。
“好了,今天也不早了,你二人早些休息吧!”
事已至此,就算站在这里思考也没用。苏婉柔见二人刚从外面回来只好柔声的话说着。
白智卿见苏婉柔和祁月眼底都有着淡淡的倦容,便轻声道。
“嗯,娘亲,你也早些休息!”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偌大的龙床上铺着鸳鸯戏水的锦被,龙床的两边是淡粉色的纱帐。
不远处的上等琉璃木桌上,一金丝镂空的香炉正散发着袅袅的淡香。
令人遐思的大床上,此刻祁月只穿着丝质的睡衣。
白皙而圆润的肩头在空气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v字形的领口处那深陷的沟壑以及两边露出的些许的白嫩诱惑而性感,至于那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则是随意的叠在一起,无形的诱惑扑面而来。
床边的白智卿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美景,不禁咽了咽口水,更是随着祁月低下头时一览那胸口处的美丽风光。
“白智卿,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空空换上!”
拖着自家宝贝儿子的小屁屁,祁月诧异的看向拿着尿布一直没动静的白智卿。
“啊,奥!”被自家娘子那娇嗔的目光一瞪,白智卿脸色猛地有些发热,他立即有些僵硬的加紧自己的双腿,背不自然的拱起。
可就在白智卿心猿意马的为宝贝空空换尿布时,空空却似乎对白智卿的龟速很不满,那白嫩胖乎的小腿不断的踢着,小小雀在此刻更是不受控制的喷出一注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