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智卿都开口了,白氏的众人自然不敢在多说什么。
至于祁宙军和祁丝絮更是眼底藏着得意,站在白智卿旁边率先走出一步,进入白府。
那态度,可谓嚣张至极!
“少主,他们……”青衣暗中磨牙,若这个男人不是少主夫人的生父,他直接上千将其打飞,那里还荣的了他这种小人作祟!
白智卿却是淡淡摇摇头,嘴角勾起一丝奇异的笑容,并未说话。
却是凑近祁月低声说道:“你娘亲不对劲,应该是被墨家下了蛊毒,如今我们先稳住他们,我倒要看看墨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嗯,我明白的!”祁月肯定的点点头。
墨家还不就是想通过操纵娘亲,搅得她的生活不得安宁。
她倒要看看,这墨家到底有什么神机妙算!
夜,在不知不觉中降临。
这一晚,照理来说,整个白府应该为白智卿夺得第一好好庆贺一番,但实际上饭桌上却是另一片光景!
只见偌大的圆桌上,美酒佳肴摆了满满一桌子,但却无一人开口说话。
只有墨蓝沁一双黑眸温柔的注视着祁月,柔声道。
“月儿,你一人在白府无依无靠,娘亲着实不放心。要不让丝絮这丫头也嫁入白府。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亲姐妹,互相照应着,娘亲也放心一些!”
这话一出口,整个大殿都安静一片,白老夫人和苏婉柔直接黑着脸撂下筷子便走。
若不是智卿那臭小子说月儿的生母重了蛊毒,被人操控。她们定不可能让这群人在白府嚣张。
眼下,居然还打起了智卿的主意?
简直找死!
伴随着白老夫人和苏婉柔的离去,整个场面越发的凝滞。但墨蓝沁却像是感觉不到般,继续温柔的看向祁月,柔声道。
“月儿,娘亲这么安排都是为你好,你可不要拒绝娘亲的好意!”
伴随着墨蓝沁的柔声细语,祁宙军眼底的得意越来越浓,而祁丝絮更是红着小脸,时不时娇羞的看眼白智卿,显然早已春心萌动。
“娘亲,今晚我们先不说这些,让月儿思考一下可以么?”祁月黑着脸,并未拒绝,手中的筷子却在无形之中攒紧。
好你个墨家,好你个墨云烟,原来是想让我娘亲破坏我和智卿的感情,你好乘机而入么!
“好好,想想是应当的!”
墨蓝沁见祁月没有拒绝,整个人的笑容越发温和。只是今日她的表现太过温柔与宁静,丝毫没有在门口母女相见时的激动。
晚饭过后,祁宙军与祁丝絮被老徐管家安排在白府的偏殿就寝,而祁月则以思念墨蓝沁为由,要与她秉烛长谈。
偏殿内,祁丝絮满是兴奋的瞧着眼前价值连城的字画、香料、还有那些绫罗绸缎,双眼发光。
“父皇,您看,这是云锦缎啊!我们夜狼国也只有皇室才用的上,在白府却被拿来当做桌布!还有这漆红木,质地柔软最适合用来做软榻。女儿没记错的话,整个夜狼国也只有您有一台这样的软榻,可这里却被用来做梳妆台。还有这……”
“这些算什么!”
与祁丝絮的激动不同,祁宙军却是双眼深沉,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只要我们利用墨蓝蕊那个女人在白府站稳了脚跟,以后慢慢的一切都会是我们的!”
“可是父亲,今夜将那女人留在祁月身边真的好么?她就算愚钝,但白智卿毕竟是一族少主,若是看出了这种蛊毒,将那女人就醒后,我们就没法操控她了。”
“这就不是你担心的问题了!”
祁宙军勾唇一笑。
今日那神秘人带目光呆滞的墨蓝蕊与自己见面时,便给墨蓝沁吃了一种极其罕见的蛊虫,那唯一的解药母蛊已经被自己捏死。
也就是说从今以后,墨蓝沁只能如同一只行尸走肉般接受自己的操控,再也不会清醒过来!
一想到以后自己成为白府的老丈人,祁宙军便满脸挂上得意笑容。
今日白智卿在练武场的表现他看的清清楚楚,若是能将白氏的绝学套出来,那他祁宙军这一生,便也可以自创家族,成为不朽的传奇。
与祁宙军在这边美梦连连不同,另一座宫殿内,祁月、白智卿还有墨蓝沁却是正在聊天。
“娘亲,你这次是如何遇见祁宙军的,你真的不记得了么?”祁月握着墨蓝沁的手,柔声问道。
“你这孩子,”墨蓝沁再次嗔怪的看了眼她,眉头微皱,似乎在仔细回忆,但半晌却是皱着鼻子摇摇头道。
“娘亲真的记不清了。但娘亲知道的是,你和你父亲隔阂太深了,月儿。这样可不好!”
温柔的细细说着,墨蓝沁的表现看上去是那般的正常,但看到祁月眼里却是失望的摇摇头,对白智卿道。
“既然娘亲什么都不记得了,智卿,我们开始吧!”
“好!”白智卿点点头,一个手刀下去,直接将墨蓝沁打晕,三人顿时消失在原地。
空间内,温度永远那般适宜。蓝天白云下,祁月三人刚一进入,整个空间竟是一下子风云变化,乳白色的烟雾不断疯狂的笼罩墨蓝沁,而墨蓝沁浑身居然也诡异的散发出黑色的烟雾在与白色烟雾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