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
安庆云见到独孤绝手指横指着他,脸上仿佛没了供血,青白的吓人,但毕竟也是一个帮的帮主,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随即便怔定下来忿忿然道:“虽然风先生只不过是我的一条狗,但就凭这位公子一己之话你就判定他出千,实在说不过去吧?”
他指了指羽泽沂身后的沐雪染,挤了挤眉眼,“羽庄主,今日我赢的,仍旧是我赢的?”。
他心想,出千又如何,那些叱咤赌场几十年,在一切赌场的得势难道都是凭的运气?谁不知所谓的赌中高手,那一个没出过千?现在黑衣荷官已被杀,死无对证,风先生就算出千,那云麟山庄的那小子不也出千了么?
一时间,他被独孤绝冷眼斜视,安庆云突然有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他心中的不安突的蹿了上来。
羽泽沂嘴角扯上,茶色眼眸中一丝不明的愤怒之意更甚。
溪水城主假装不经意的揩了揩额头上的冷汗,看着独孤绝有一为难道:“宫主!你看这……!”
“那就都输!!”丝毫不容别人反驳,独孤绝狂妄霸道的打断了溪水城主的话。
他邪肆的挑起了唇:“既然敢咋赌,通通把他们给本宫主给杀了!”
邪气从这个银色发丝银色面具的男子的周身燃起,使人望而怯步。
脸煞煞白,安庆云觉得呼吸急促,惊愕的双眼盯着独孤绝冰冷又高深莫测的潭目,他心中忽然如遭雷吓。
独孤绝笑意更甚,大臂一挥,霸气十足。
全部人的目光都随着这个挥动凝固,时间仿佛停滞,他们均感觉到有种突发的危险气息正在逼近。
这种危险之感从四面八方蹿生,瞬间包围了他们。
与此同时,随着这个挥动,后面蒙面的神秘女子的美目盎然竟出现一丝担忧,只见她纤手一挥,细细的声音道:“出来!”
此声令下,整个擂台围成一圈,忽然跃出一排黑衣之人,整齐响亮的上膛惊动了台上面的所有人。他们纷纷抬头,才发现这里早有埋伏,早有一群虚势待发的黑衣人群正虎视眈眈的潜伏在他们四周了。
而此刻,虎已出匣,他们全部都是板上鱼俎。
这下所有人都炸开了锅,手无缚鸡之力人只能抱头求饶,而富贵帮的人纷纷拔出手中的利剑,以示抵抗,表情却底气不足。
骚动的周围却丝毫没有扰乱羽泽沂的意志,他依旧,笑容更甚。
安庆云见此局面,脸上仿佛没了供血,青白的吓人。诸多富贵帮的人涌了上来,都护架左右,但安庆云却突的踏出一步瞬间跪地死命的求饶道:“宫主,饶命啊!宫主饶命啊!”
硕大的脑门在青石板上面磕的咯噔咯噔的,后面那些涌了上来,护架左右楼喽们看见自己的主子都这样了,个个都吓的屁滚尿流的死命跪下,也屁颠屁颠的磕起头,求饶着。
“宫主,饶命啊!我给你磕头,磕头……”此时的安庆云已经没有了富贵帮帮主应有的偏偏风度,在死亡面前,人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该怎样活下去。求了这么久,看见独孤绝没有任何的反应下,又狼狈的连滚带爬的趴在独孤绝脚下,继续“咯噔咯噔嘭嘭嘭”的开始朝他磕起了响头。
羽泽沂冷眼的看,只是邪魅的淡淡笑着,他茶色的双眸迎着沐雪染那冷清淡定的眼光,不偏不移。
独孤绝见此,开始了仰天长笑,自骨子里散发的睥睨天下的霸气让人望而生畏。。就算看不清楚他面具下的表情!这个男人真是男人中的极品!狂,狠,毒,傲,霸,男人的魅力与野性在他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只要他愿意,恐怕,这个世上鲜少能有女人能抵抗的了他独特的男人魅力吧!但这样的男人也是危险的!拥有这样性情的男人通常比较偏执,容易走极端,更容易疯狂!爱也疯狂,恨也疯狂,招惹了他的人恐怕会万劫不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