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咬牙,一闭眼,扇碧认命地松开四肢,不就是一张膜吗?她受得住!
大嘴湿润而霸道地袭来,将扇碧的樱唇覆盖,不留一点缝隙。锦澜霸道地一扬手,他似乎要不来一点前奏就把她给占有。
仅仅这个举动足以代表,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她,他只是想要宣泄身体的渴求,像个兽般对她予取予夺。
所以,当耳边听到裤子被撕裂的声音时,扇碧绝望地闭上双眼,同时眼角也划下一行清泪。
她彻底地松开四肢,像个死人般,任由他处置。
原本折腾的人,忽然没了动静,一下子也让锦澜停下动作,他撑起身体,俯视身下的女子。
她在哭,她居然在流泪!
锦澜像被雷击般,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这一点,他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不爱他,对,她只是想要权势吧。爬上他的床,做他的女人,然后扶摇直上!
恶心,心头泛着无比的厌恶,锦澜一把甩开身下的人,原来刚才这个女人的孤傲和楚楚都是假的。
“既然那么不想做,就给孤王滚!肮脏的女人,下作,孤王不想再看到你。”锦澜大手一摆,顺势不经意便扯下了扇碧脖子上的吊坠,然后又嫌恶地把吊坠随手扔在地上。
扇碧被锦澜怒喝着,忽然惊醒,她赶紧收住眼角的泪,从床上蹭起逃下床,她随手捡起地上零散破碎的裤子,胡乱套上,然后看也不看身后的人,恨道,“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上你的床,就算我死了,都不会!”
这一句毒咒像施了法般,就在扇碧说的同时,天色骤变,忽然晴天闪了电。
扇碧冷笑着走出,想来自己这次作为和亲公主不能完成任务,横竖都是个死字,骑马死地能有些尊严。
她看着手腕处的黑痣,三个月,与其受人要挟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如趁早了结。
想到这,她赶紧奋力,朝院子里的一口井飞奔而去。
可汗大婚,北鲜上下举国欢腾。街市上也甚为热闹。
只是沈芊君这会儿褪去一身的官府,也在街市上闲散逛了起来,北鲜街市很少,除了都城,基本上其他地方都只有早市,像现在的夜市,只有可汗大婚的这日,才难得一见。
街市上卖的东西也和汉人的不同,这里缺水,经济也不发达,主要卖的都是丝绸等布匹,还有就是一些比较难见的水果,萨特城绕过大兴城,距离大云的边境很近,所以这里的经济相对还算发呆。
沈芊君一路走着,无心看集市上麦的东西,这里的东西根本没有大云的好。
百姓们此时都很欢喜,宫里有侍女还亲自下民间,给大家散喜糖。
沈芊君接住一颗喜糖,看着外面红色的双喜包裹,刚要打开尝一口,手里的糖便忽然被人抢了去。
“早知道你会想不开,一个人在这里哀愁。”熟悉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地慵懒闲散。
沈芊君回头,诧异地看着身后的男人,正眯缝着眼睛咬着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除非古代也有全球定位系统,不然怎么她走到哪里,这厮就能跟到哪里。
她不知道,上次她犯病后,高冉昊就多了个心眼,那日在客栈和她一起睡下的时候,偷偷地在她的香囊里,装了一株紫夷花,紫夷花生长在枯水的沙漠,其香味可以飘十里。而且味道特别,不容易和其他花香重复,只是它的花香不是那么浓郁,需要特别敏感的人,才能在混杂了多种气味的地方辨别出它。
“很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我说心有灵犀你信不信?”看着高冉昊那双幽深深邃的眼眸,沈芊君白了他一眼,却没好气。
“信你才有鬼,可汗大婚,你怎么不在王城里多喝一杯,怎么不陪陪你的好娘子?”
高冉昊耸耸肩,“雨儿中途说不舒服,我先让人护送她回去了。”
“呵。”就知道他是无聊了才来找自己,沈芊君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加快脚步在路边看着,根本不想再说话,只是她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下忽然觉得肚子饿了起来。
刚走两步,肚子便咕咚咕咚叫了起来。
“饿了?”高冉昊扫了眼她的肚子道。
沈芊君捂着肚子,却强装着摇头,“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