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太累了睡着了,刚才什么事都没有,秦辉来找我们了,我们回去吧。”我扶起追命,离开了山洞,与秦辉会合,一起回到了秦府。这场雨把我和追命还有秦府上下所有人都累坏了,我回到秦府泡了个热水澡,美美地补了一觉。
皓月当空,凤阳城内,幻杀闯入民宅,还未待屋里的人来得及逃命,殷红的血液飞溅,一家男女老少无人活命。月光洒在寂静的街道,醉酒的两兄弟,你说我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前路忽现一黑衣男子手持宝剑挡住他们去路,幻杀满身杀气,剑光一闪,剑回鞘中,两兄弟瞪大着双眼笔直倒下,碰巧经过的打更人见此,害怕地边跑边大声呼叫:“杀……杀人了,杀人了……呃……”没跑几步,一柄剑刺进胸膛,气绝当场。幻杀拔出剑消失在月色之中。
隔日夜晚,营家遗宅又发生血案,凡闯入营家遗宅,即便是误入者,非死即癫。死者,全身血液被吸干,枯如干尸,死状凄惨;癫者,精神恍惚,四处奔走,见人就叫鬼。从此本是商家竞相争夺的大号地皮成为凤阳人敬而远之的鬼地魔域。
再一日,艳阳高照,铁手与雨琳踏入凤阳城内。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一派祥和之色,完全看不出这里不久前发生了多起命案。再次踏进凤阳城,心里百感交集,雨琳一路观察着凤阳的景色,这里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雨琳出神地望着街上的一切,多少缱绻往事,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我们先问一下营府怎么走吧。”铁手对雨琳说道,雨琳点了点头,两人之间淡淡的,这一路上两个人都是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也不敢有任何眼神上的交集。
可是说来也奇怪,只要铁手向路人问及营府怎么走,他们就仿佛看到瘟神似的,一个个惶恐地避而远之。铁手感到事情的不对劲,雨琳也觉得很奇怪,难道营府又出了什么事了吗?其实去营府的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甚至闭着眼睛都知道它在什么方位,不带铁手去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了解营府的一切。
这时,一位老者走向他们,佝偻着背,问道:“你们去营府做什么?那里是个不祥之地,老朽劝二位不要去那里为好。”
“老人家,营府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里的人对营府特别避讳?”铁手询问道。
“怎能不避讳,好几条人命呀。”老人家叹息着说。
“人命?怎么会这样?营府怎么会出人命呢?那里不是已经是座空宅了吗?”雨琳感到意外又显激动地说,铁手面对雨琳异常的态度,心里有丝困惑和怀疑,她为什么这么在意营府?难道她真的与蔡棱被杀一案有关?还是与营府之间有什么联系?
“自从五年前强盗洗劫了营府,营府上下几百人死于非命之后营府确实是成了空宅,可前几天城里发生几起杀人事件,紧接着营府又出现了可怕的嗜血事件,凡是进入营府的都死得惨不忍睹啊。”老者想起那些死掉的干尸,不禁浑身打了个寒战。
“难道没有一个人活着逃出来吗?”铁手抱着一丝希望,若有,那就成了破解这多起血案的线索。
“有是有,但出来的也已经被吓得傻了,呆了。唉,最可怜的就是三儿那孩子,只是听到营府传出来的尖叫声,过去瞧瞧却成了个疯子,整天说着疯话,说营府闹鬼,唉,可怜的三儿呀。”老者面带忧愁与疼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