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大惊,暗道,砸的好准!只见光头巨汉冲入草丛之中,手中提着一人,许褚观之,此人已经被那柄短斧穿胸而过,内脏都流出了体外,光头巨汉将那人丢在张寒面前。
张寒一看,此人不正是一个月之前的那名黄巾副将吗?
原来,那日严政向北逃来,欲回广宗张角处告急,路过此山涧,亦在那山涧下的水塘喝水,恰遇这光头巨汉,也在水塘中抓鱼,那严政见对方在水里弄脏了水,大怒,手持山尖刀,欲杀光头巨汉,却不想反被其制服,之后多次想逃跑,皆被光头巨汉抓回,光头巨汉见其屡次逃跑,遂道:“如果你能杀得了我!你就下山去吧!”期间严政多次设计欲杀光头巨汉,皆被识破,这不,方才见光头大汉手被张寒摁住,一见机会回来了,所以才在草丛中张弓搭箭,想用暗箭杀光头大汉,没想到的是,却被张寒救了,眼看自己即将败露,欲逃走,却不想碰动了周围的杂草,被光头大汉发觉,遂一斧头了了性命。
张寒见其内脏流了满地都是,不觉一阵恶心,遂不去看地上的严政,那光头大汉大叫到:“多谢救命之恩!”说着便拜倒在张寒跟前。
张寒连忙扶起光头大汉,“壮士言重了!”
“方才多多得罪,谢主人不计前嫌,救了典韦一条贱命!从此典韦做牛做马!服侍在主人跟前!”光头大汉叩拜道。
一旁的许褚奇怪的看着张寒,暗道,怎么没看出天霸有如此魅力!能让此人甘心为奴仆!
张寒倒没显得有多惊讶,对方虽然以后将是三国赫赫有名的魏国名将典韦,但自己早就猜到对方就是典韦了,只见张寒清了清嗓子:“典韦请起来吧!我已仰慕你的威名已久咦!快快请起!”典韦站了起来,奇怪道:“主人!你如何得知我的威名?我早年因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逃到这深山与老虎为伴!已经不闻世事多年了!”张寒不知如何作答,遂笑道:“我们如此有缘,不如我们三人亦结为异性兄弟如何?”典韦许褚二人都是爽快之人,见张寒如此一说,皆异口同声的道:“好!我们三个结为异性兄弟!”当即三人向天而拜,我许褚,我典韦,张寒亦清了清嗓子,“我张天霸!”三人同声:“黄天为证!今日,我三人结为异性兄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一拜春风得意遇知音,桃花也含笑映祭台;
这一拜保国安邦志慷慨,建国立业展雄才;
这一拜,忠肝义胆,患难相随誓不分开;
这一拜,生死不改,天地日月壮我情怀。
三拜礼成,张寒暗暗叫苦,这誓言可千万别灵验,典韦是个短命鬼!我可不想那么早陪他一起死,只能暗暗决定,到时候改变典韦的命运。
三人结拜完毕,按照年龄,许褚二十五岁,典韦二十三岁,张寒十八岁,许褚为大哥,典韦为二弟,张寒次之,但又以武力而论,张寒最强,二人皆听张寒安排。张寒二人随着典韦来到了典韦所在的洞府,收拾了一下,抓了两匹野马!三人次日启程,继续向北而上,向广宗进发。
张寒三人,行了数日,终于来到冀州境内,因为黄巾军与官军在冀州对峙的原因,张寒等人沿路都见到躲避战乱的难民,这日,三人来到广宗附近,一个叫做临西的小县,典韦道:“天霸!我们这么盲目的走下去!如何能找到你所说的那位刘备?”许褚点了点头,“是啊!我们不如抓个难民来问一下!问一下军营在何处!我们直接投军营而去,或许可以找到你要找的人!”
张寒也觉得许褚所说的在理,遂来到一队经过的难民面前,请教到:“请问老乡!你们知道军营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