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将军!刚经过巨鹿,便遇到了这位黄将军!”张珉接过话茬,继续说道。
田丰点了点头,“当时黄将军躺在山崖之下,被吾二人救起,一问之下才知黄将军乃是刘玄德手下偏将,是天霸你的手下!吾自报家门,黄将军才肯与吾二人共赴陈留!”说完便看着黄忠。
张寒扭头看了一眼黄忠,“汉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快道来!”
黄忠神情复杂,突然拜倒在地,“将军!请治末将之罪!”
张寒一时之间莫名奇妙,慌忙扶起黄忠,“有何事!且慢慢道来!”
“将军!那百万担粮草!已被吕布夺去也!”
“什什么!被吕布夺去了?”张寒险些站立不稳,惊叫道。
田丰张珉忙搀扶起张寒,张寒回过神来,“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忠本以为张寒会治自己的罪,不想张寒却只问原因,黄忠大叹一声,“就在上月,末将与许将军正在营中,一士兵来报,言营外有一人领着上千士兵在外叫阵,末将与许将军出营来看,只见为首那人,头戴金发冠,身着战袍,手持画戟,胯下骑一赤红战马!自称吕布!言要吾等交出粮草,否则便要放火烧粮,吾等也都要成他戟下之鬼!末将正要出战,不知被谁从身后袭击,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听到此,张寒三人越发惊讶,只见黄忠一副自责的模样,看了一眼张寒,又继续说道:“末将醒来一看,见身后的营房已被火烧毁,粮草兵士哪里还在?许将军也没了踪影,末将恐慌之下,寻得一逃散士兵,抓来一问,才知道末将当时是被许将军打晕!粮草士兵全被那吕布掳了去!”
张寒一听到是许褚打晕了黄忠,心中咯噔一下心中诧异;大哥为何会这么做?就算他与吕布是同乡,但以大哥的性格,如何会做出此等反叛之事,惊道:“许将军是吾大哥!为何为这样做?那汉升你为何会在山崖之下?”
黄忠叹道:“当时末将见失了粮草,许将军乃是将军的结义大哥,末将如果说是许将军与吕布一同劫走了粮草,众人肯定不会相信,想到此,心中愧疚,遂跳崖以赎罪!”
张寒听黄忠如此一说,不觉已冒出一身冷汗,险些折了一员大将,忙蹲着黄忠身前,“汉升!你如何这般义气用事?百万担粮草是小,若折了你,那可就是天大的事了,粮食没了,咱们可以再抢,你得留住自己这条命,以后好好报答主公便是!”
张寒话一出口,黄忠一脸诧异的看着张寒,“将将军!您真的不治末将的罪?”
“哈哈哈!当然,不就是百万担粮草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快快起来!”张寒扶起黄忠,哈哈笑道。
田丰一脸惊讶的盯着张寒,口中惊道:“天霸!这百万担粮食,可够数十万士兵吃上半年吖!难道不想再夺回来吗?”
“想!当然想,机会就在眼前,咱们现在就去陈留,□□董卓!吕布劫了粮草,定是给了董卓,只要诛了董卓,这粮草还不是一样是咱们的!”张寒翻身上马,哈哈笑道,虽然他嘴上如此说,但心中却在想许褚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内幕?
黄忠见张寒不治罪,心中稍安,翻身上马,拱手道:“将军!忠这条性命便是将军的了,以后将军去哪里,忠便跟到哪里!,话语真诚,一听便知是心里话。
张寒摇头笑道:“好吧!现在我们便去陈留!”说罢一抖缰绳,当先向前奔去,黄忠田丰张珉三人亦然拍马跟了上去。
不说张寒去陈留如何,却说刘备公孙瓒孔融等九路诸侯,在虎牢关三十里外安营扎寨,九路诸侯商议,聚在营中,王匡当先说道:“今兵分两路,汜水一路,纯属是摆设,要诛灭董贼,关键还得看咱们这一路人马!吾愿领本部兵马,打这先锋如何?”
其余八路诸侯点头称是,突一人站起身来,拱手道:“恐怕不妥,董贼有十五万雄兵屯于虎牢关中,若王大人支身前去的话,恐怕凶多吉少!不如诸位合兵一处,齐攻虎牢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