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儿,口水流出来了。”
“啊,嘶”她下意识的吸溜了一下并且拿着衣袖去擦,结果发现被骗了!哪有什么口水?
“哈哈哈哈。”
低低的笑声渐渐变成了大笑,凤初蝶黑着脸看着这个无聊的妖孽暗恨自己没出息,居然这么容易被他耍。
“笑你妹!秀牙齿白吗?信不信我把你的牙一颗颗敲下来!”为了找回场子,凤初蝶凶相毕露。
他猛地收住笑,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凤初蝶心中咯噔一下,完蛋,恼羞成怒了吗?听说他最喜怒无常了!小手悄悄摸进怀里捏好那个荷包,里面还有些痒痒粉,聊胜于无,如果他真的要暴起伤人她好歹还能意思意思反抗一下。
“我一直很想问你!”他严肃的表情加上探究的眼神让凤初蝶不由自主紧张起来,咽了一口口水道,“什么?”
“你妹啊!笑你妹!”他一本正经,“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也知道那必然和妹妹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每次听到小猫儿这样说话他就莫名的觉得很有喜感,所以才有此一问。
凤初蝶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吓死姐了!
“没什么意思,问候你的意思!”她忽然起了顽皮的心思朝着妖孽猛的伸出了中指,“和这个动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肿么感觉妖孽的眼神深邃了许多?是眼花吧?为毛她觉得妖孽明摆着知道她撒谎耍她了呢?不可能的,现代网络流行语以及这个高深而又广为流传的下流手势,在这样一个异时空的古代是不会有人见过的。她小小安慰自己。
“是么?”司徒卓然的话音拉得很长,笑眯眯的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
凤初蝶暗自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绝壁是她想多了。
“你又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
他的指尖夹着一个荷包正转来转去的玩弄着,有些眼熟!凤初蝶再看一眼,那可不就是自己藏在怀里的荷包?什么时候到了他手上了她居然都没有感觉!
“这图案倒也别致!”他看着那上面用黄色丝线绣着的海绵宝宝皱皱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认为合适的形容词。
那是凤初蝶心血来潮画出来让灵儿给她绣的,她不会刺绣什么的,但是画画却是因为感兴趣所以认真学过的。她以前很爱这个无厘头的动画片,之所以画一个让灵儿秀出来也是有几分用以怀念以往以及鞭策自己努力回去的意思,谁知道居然被这妖孽看到了。
“这黄黄的方块是什么东西?”他的手指戳着海绵宝宝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好奇表情。
“海绵宝宝。”凤初蝶鬼使神差的给出了正确答案。
“所以海绵宝宝是什么东西?”
凤初蝶的额头在冒汗,“只不过是是我无聊的时候自己想象出来的东西而已!”
“挺好看的!”
看够了可以还给我了么?凤初蝶这句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就眼睁睁看着那妖孽很不要脸的把荷包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喂,那是我的。”
“噢,现在是我的了!”
凤初蝶对上他坦然又理所当然的眼神败退,咬牙道,“最起码把里面的东西还给我吧?”那里面还有些痒痒粉和缝衣针,她要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司徒卓然这会很爽快的把东西从荷包里拿出来丢给了她,她愤然扭头不愿意再搭理他了。
这么一打岔,刚才那点旖旎的气氛算是彻底没有了,凤初蝶也没有发觉她什么时候被他放开的,也没有注意到现在他们两个人侧卧在同一张软塌上的姿势有多不妥。
“王爷,到宫门了!”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
“直接进去!”
司徒卓然淡然吩咐,凤初蝶暗叹,真是好嚣张!就算她不知道这个时空的很多常识但是也知道,在皇宫中没有哪一个是能够把马车给驶进去的,而看妖孽那种习以为常的表情想来他是经常这样干的,还真是权势滔天啊!
司徒卓然只是单纯的很享受这种难得的和小猫儿独处的时光而已,况且他也确实有皇帝的准许可以驾着马车进入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