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咱国库没钱,没钱啊!偌大一个国家的国库,居然连一万两银子都凑不出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实在没见过哪个国家有这么穷的,慕容清柔这么多年都是干什么吃的?”凤初蝶狠狠的捶了一下身边的桌子,上面的茶杯一阵噼啪乱跳。
国库这么穷,还真是见所未见,都被慕容清柔那个女人败光了,而虽然樱月之前因为私下里捣鼓了好些产业都有着不错的收入,但是这些年卫家暗中部署,人力物力要花费的代价也不小,压根也没什么积攒,以至于现在想要拿出一些钱来应急,居然也凑不出多少来。
更何况那些产业大多在南诏,南诏受到灾祸的影响,现在经济萧条无比,那些店铺已经不盈利了,没倒闭都算好的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首先就是要有钱,有钱才能有人力物力去对抗瘟疫,有钱才能向别国买粮救济灾民,有钱才能有办法安置无家可归陷入暴动的难民们……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啊!
“卫大人,大庆贤王,北疆战王并东陵太子求见女皇陛下!”
有内侍急冲冲的跑进来通报,凤初蝶皱眉,他们怎么一起来了?
卫风看了一眼微微点头的凤初蝶道,“属下去迎他们。”
凤初蝶的目光有意识的避开了司徒卓然的身影,她现在心里已经很乱很烦躁了,不想再给自己添堵,扬起一个端庄的表情,凤初蝶寒暄了几句便没了话说。
倒是东陵太子洛琅打开了话题,“听闻贵国今日生了瘟疫,疫情还有些严重?”
他们是为着这个事情来的?凤初蝶不动声色的看了司徒卓然一眼,果然,他的目光扫都没有扫自己,心里不由有些失落。
“确实如此,倒是连累了三位被困在了这里,短时间内三位想要回国恐怕有些麻烦了,实在抱歉。”
“女皇可否有解决的办法了?”
“用不着这么文绉绉的说话,依本王看来,南诏的瘟疫难以控制,各地都生出了大批暴民渐渐向都城涌来,宁女皇恐怕已经束手无策了吧?”
北疆战王屠战一开口就直戳人伤疤,还一副看废物的表情斜睨了凤初蝶一眼,让凤初蝶为之气结。
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她可不是束手无策么?
“战王爷何必如此,宁女皇刚刚登基便遇上了百年不遇的瘟疫,还在尽最大的努力去挽救,这样的女子是值得我们钦佩的,须知娇花是需要怜惜的,战王爷此言太过刻薄了!”东陵人特有的“怜香惜玉”让凤初蝶华丽丽的打了一个冷颤,洛琅的眼神让她感觉很不适啊,明明是一个优雅斯文的人,眼神可以不要透着一股色迷迷的气息么?“这是我南诏国的事情,就不劳几位费心了!”眼看战王被洛琅的“挑衅”给激起了一丝怒火三分戾气,凤初蝶连忙出言。拜托,她已经很头疼了,不要来给她添乱了,要斗嘴要斗殴请不要特意把战场选在她的面前。丫的这是想要来落井下石还是怎么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