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到这种因遏制‘哄抢’、部众被雄阔海给斩杀了不少的情况,虽摄于雄阔海的凶猛而有些色厉内荏,但还是显得十分不忿、一搭一档的对雄阔海予以了大加的指责。
秉性粗豪、爽直的雄阔海,就是因为他的直爽,才使得他在同机敏、狡黠的窦线娘斗嘴之时,由于他张口就‘实话实说’的直接揭破了窦线娘芳心里潜藏的秘密,致使窦线娘往往因羞涩而无言以对,才仿佛像是他的‘大嘴巴十分好用’的时常还大占上风。
但是,当他面对像王仁德和张升这种‘以撒泼耍赖为能事、经常会没理搅三分的颠倒黑白、不说人话的贼头儿’式人物时,则基本上听不上三句话,就已经开始‘火拱顶门’了!
因而,仿佛被王仁德和张升一番似是而非的话给指责得‘哑口无言’的雄阔海,瞬间就被气得脸色铁青、大手拎着的硕大‘独脚铜人’也在直颤动,吓得坐在马上的王德仁和张升脸色发白、恍若下意识中都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不过,因王德仁和张升毕竟并非是一般的部众,雄阔海因有所忌讳还是强行的压抑住了上窜的怒火,也仅仅是下意识的颠了颠手中拎着的硕大‘独脚铜人’,像要喷出火来似的一双牛眼怒瞪了王德仁和张升两眼,发泄也似的重重‘哼’了一声,扭头就走的前去找徐世业来‘告状’了!
听完雄阔海的禀报,坐在马上的徐世业脸上不觉露出了一丝的苦笑,侧首意味难明的望了望身旁同样也坐在马上的凌敬,仿佛像是在说‘刚才你只看热闹不给我解围、现在的麻烦事儿该你去处理了吧’?
机敏的凌敬马上也就看明白了徐世业目光中的含义,不禁轻笑了一声开口说到:
“呵、呵!学生就去安抚王、张二人一番。学生就言:将军向来治军甚严,雄统领也是在执行着将军以往的‘私藏财务、调戏女人者立斩不赦’的军令。不过,将军也对雄统领严加的予以了申斥,斥责雄统领不应不给二位一些颜面,将军也让雄统领过后要向二位予以致歉。呵、呵!想来二人看到今晚雄统领这一顿大砍大杀的神威,也定是不会太过纠缠不清。呵、呵!”
心里对王德仁、张升、及其部众的作为直犯‘腻歪’的徐世业,也只是苦着脸向凌敬默默的点了点头,凌敬也就马上领着数名铁骑策马前去寻找王德仁和张升了。
待凌敬离开后,徐世业反而脱口‘解气的’向还站在他马前的雄阔海说到:“海兄杀得好!不行霹雳之手段,难改彼等的陋习!彼等以后如再有此等龌龊之行,海兄亦不可手软。如有不虞,本人自会去替海兄圆全。海兄与军卒们浴血奋战、喋血疆场,彼等却不知廉耻的前来中饱私囊?该杀!”
……
鉴于战事已经接近尾声,‘推波助澜’也似的盛赞了两句雄阔海,在雄阔海反而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嘿嘿’傻笑着、直挠大脑袋的同时,徐世业也就招呼了一声他和窦线娘,领着环绕在身边的铁骑驱马缓行的想去看看战后的情况。
徐世业驱马刚刚起步,却听到窦线娘和雄阔海这对儿‘美女野兽’又在自己的马后斗开嘴了……
就听窦线娘又开始对雄阔海主动挑衅的娇声开口挪揄道:“美吧?美死你了吧?杀了人还能得到了赞誉!你也就有欺负线娘的本事,同那两个会耍赖的咋就无言以对了呢?说呀、说呀!你有本事,也去把那两个会耍赖的也给撞得找不到北呀!”
此时,气消了、脑筋也灵活了的雄阔海却笑着反唇相讥道:“嗬、嗬!某才懒得同他们废话哪!某哪里有窦小姐本事大呀!窦小姐一开口就能把将军给数落得不言不语了!唉……这才叫‘爱之深、痛之切’呀!嗬、嗬……”
“你……哼!大笨蛋!”雄阔海的一句话,当时又把窦线娘给堵得只有借着娇哼、斥骂来发泄她一直就‘斗嘴、斗不过’雄阔海的的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