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啊,你怎么能不让国医看治呢。”顾安钧转向顾溶月埋怨起:“可万不要耽误。”
“女儿未嫁,岂能……”顾溶月话音越来越小,最终没了声音。
“未嫁女子,当是节操为主,要懂得这最基本的廉耻。”和静长公主欣赏的点点头,又指了下顾惜月:“虽是姐妹,还真是天壤之别啊。”
顾惜月不接话,等他们继续演。
“曾国医,顾二小姐终是女子,面子嫩了些。”
和静长公主替顾溶月解释:“不过,你说的也对,医生这望闻问切。这把脉实是最后一步。省了前三步,的确不好医治。不过这廖医师也算是御医的一员,一向也是擅长肤里这块,更是主要照顾这宫内宫外各女眷的病症,他看过应该是可以做为依据的。廖医师,你且与曾国医说说这顾二小姐的病症状态,好让曾国医有个法子疗治。”
和静长公主是猜到这廖医师与这林氏母女当是有一手,遂索性助他们一把。曾国医一听,看了下顾惜月,又看了看顾溶月的方向,最后停到廖医师身上:“那我就多问几句。”
“请。”廖医师一副成胸在竹的样子。就好象答案全早已准备好一般,就等你来问了。
“依廖医师所见,顾二小姐,这症是毒、还是过敏呢。”
廖医师先是愣了下,但很快斩钉截铁地道:“毒!绝对是毒!”
“廖医师,您应该是老前辈了。这若是毒,不管是什么样的毒,都不会只毁皮肤,都会对身体有其他的损害才是。不知顾二小姐除了皮肤有您所称的红疹以外,是否还有其他的呢?”
廖医师沉吟了下:“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其他不妥,只是这脸上肤色暗淡下来,那日的红包有愈演愈烈之势。”
“可这顾二姐的脉相里,却有凌乱之势,应是有乱肺腑之毒侵入,不应只是现于表面才对啊。”曾国医一脸不解,低垂下头,眉头紧锁。片刻后抬头冲顾惜月一拱手:“不知顾三小姐有休高见呢?”
顾惜月眉头一挑,毫不迟疑的说出四字:“控制之毒。”
“控制之毒?!”曾侨万分疑惑:“下官,愿闻其详,还请顾三小姐明示。”
顾惜月走到摆放脂粉物件的桌边,随便拿起一盒:“这些只是擦涂在肌肤之上的东西,刚刚我想,曾国医已对这些东西检验过了。”
曾侨点了点头,的确,适才,他是逐一看了看这些,尤其是那盒皇家秘制的。
“曾国医可曾难发现有异。”顾惜月询问完却不等曾侨回话,直接取了些抹在自己的脸颊:“那日,我就已取出试验过,今天我同样可以拿自己来试验。因为,我相信这些东西不会有半分差错。”
顾惜月不给他人以插跟的机会,更是在顾溶月才张嘴时就抢了话:“姐姐,妹妹我一直研读医书,据我所知,多数肤面上的红肿、红疹是过敏引发,但廖医师却是咬定为毒,曾国医也通过脉相判断为中毒迹象。如真是中毒,据妹妹所知,那却有一物可中毒后,会造成肤质骚扰,皮肤红疹,最后造肤质溃烂,甚至会危及生命。”
“看,我说就是你吧。”林氏一听,怒气冲冲的就指责上了:“别人都不知道,就你知道,你还不承认!就是你,惜月,以往亏待了你的,那也是我管理不善造成的,你怎么可以这个算到我女儿头上。你也太毒了。”
曾侨点点头:“经顾三小姐一提,却有这么一样东西,也确实如三小姐所说,这属控制之毒。”
侧目瞟了眼廖医师,又瞅了瞅顾溶月,微一沉吟:“控制之毒实际上是由医生来控制,医生根据药剂调量的变化,配上罕见的怨红花,可使这毒能快能慢。不过,如***廖医师所说,已现大片红疹。”
眉头深深一拧:“恐这控制之毒已出离控制了。”
“出离控制?”林氏有点发糟,不禁吞咽了口吐沫,颤颤地问:“要是那样了,会怎么样?”
顾惜月和曾侨对望一眼,几近同时回道:“毒入体内,腐烂肌里。”
顾惜月非常惋惜的摇摇头,又加上句:“这已是毒症发作中期了,如果不及时祛毒,怕是生命也危险了。哎!”
“啊?!”
“啊!”
这两声惊呼却非出自顾惜月、曾侨两人。只见凤盈如见鬼般一下从顾溶月的床边跳了出来,张大嘴,眼露惊恐地看着顾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