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薛言笑着说好像在说天气不错那般平淡但是薛政心中不免一跳,若是他父亲疾言厉色或者一副痛心不已的样子或许他还会放心一些但是现在他这一副模样分明是已经怒到极点了!
“知道错了吗?”薛言的语气极为温柔就像一个慈爱的父亲不愿意责打犯错的孩子只是循循善诱让他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一般!
“父亲,儿子自认为自己没有错!”薛政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的说,“儿子一切是为了家族着想!”
“若是现在的情况是天下没有四分,周边安宁的话你这样做我无疑是支持的!”薛言的声音越发的轻柔说,“可是现在的北周一切都需要平稳的发展经得起这般动乱吗况且你真当蒋家是吃素的!”
“儿子不明白!”薛政有一些红眼了说,“现在我们薛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只差一步就可以超越蒋家成为第一世家连皇族都得让我们三分为什么要……”
“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薛言叹息地说,“蒋家嫡支在这次战役中可有死人?”
“没有!”薛政下意识的说越发的不解,“这又有什么关系?”
“蒋涛在他的两个孙子被俘后就与犬戎国新君有了来往并在陛下亲征后达成了协议!”薛言抿了一口茶说,“所以这一次陛下就算被俘也不会有任何生命之忧!而且陛下被俘不是正好将他孙子的俘虏之名给全都盖了过去!”
“您的意思是蒋家想要扣住陛下几天然后赢得救驾的美名并且如果我薛家有一丝沉不住气那就……”薛政一想到脸色立马就煞白起来,如果他想的不错,如果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那他就会背上一个谋反的罪名,就算他薛家誓死反扑也只有二成的胜算到时候就是赢了东晋西楚也会趁机而入将北周灭亡自己空为人做嫁衣裳!一想到此他就冷汗层层他恐惧的望着父亲颤声说:“父亲,那我们现在?”
“该处理的我们都处理好了,蒋家不也是胎死腹中心情正郁闷着呢,我们勉勉强强算打了一个平手但是接下来我也无法预料!”薛言摇摇头说。
“父亲,堂弟不能白死了!”薛政急切地说,“这一次……”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蒋涛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薛言喃喃地说,“所以你要跟他好好学不是?”
薛政惭愧的低下了头,“这一次,你就直接去领一百军棍吧,该好好长点记性!”薛言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响了起来。
“是!”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一切都过去时,蒋家突然发难了。
“陛下,薛家自掌管户部以来,中饱私囊,甚至私开宝矿!”
一时间朝野震惊!
“蒋涛,我不曾想你竟是如此小人竟然排除异己做下这等诬告之事!”薛政一听蒋涛这话心中咯噔一下但还是很快反驳起来说,“蒋薛两家虽从未深交但也是交情不菲为何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一直处于中立而且身称自己体弱多病的不怎么出现在的荣国公低下头来心想薛政真是好利落的一张嘴一下子就把蒋涛推到这排除异己的罪名之上看样子薛言那只老狐狸罚那一百军棍打得还挺值得的,这不即勾起皇上的疑心又自己置于受害者的位置上倒是得了不少同情分!
“薛政就算你伶牙俐齿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也抵不过这铁山一般的证据!”蒋涛冷笑着说,“你薛家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发现了大量的宝石矿与金矿在国家正萧条的时候你不仅不拿出来为国分忧反而中饱私囊你是何居心?”
“蒋涛血口喷人也要有一个限度,我薛家在后方调度可谓是尽心尽力了,这次犬戎之战失利并不是我后方出了问题,你何苦为难我?”薛政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说,“再说了若我薛家真的贪赃枉法挪用国库,为何年年国库都有富余?”
这时,众人听言皆窃窃私语:“是啊,薛家虽说富贵滔天但是都是正常的进项而且皇后娘娘一向简约不喜奢侈这不像是薛家所为啊!”
“谁会嫌钱多,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我看这件事就是蒋国公惹出来想借机整治一下薛家的!”
“蒋国公傻啊!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薛家在那死老头子手上还真是挣了不少好名声呢!”蒋涛乃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不差当然把这些事都听了进去心里十分不喜的想。可就在这时薛政又加了一把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