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就是为了那十几条矿脉呢?”独孤云傲笑了转身对一直候着的韩迟说,“韩家主准备好了没有?”
“主子放心吧!”韩迟咧嘴笑道,“爷爷已经在去京都的路上了!”
“这就好,有了钱才好办事吗!”独孤云傲笑眯眯地说。白宁看着她一阵无语,主子的思维实在太跳脱了他老人家实在跟不上!
朴素的马车吱呀呀的停在了皇宫门口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步履稳健的走下了车,他面容平静的将一块龙形玉佩掏出给了门口的小兵说:“把这传给皇上!”
“去去去,什么人啊是个人都能见皇上吗?”小兵不耐烦的打掉老者的手说。
其中一个小兵看不得这样嚣张的态度便走上前去温言对老者说:“老人家,我帮你吧!”
“徐继,你也太傻了吧,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去帮!”一个小兵大声嗤笑地说。
可老者却看着徐继点了点头说:“你会交好运的!”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看门的小兵都嗤笑不已但是徐继是一个老实人,老实人就是老实人只是不好意思的搔了一下头就进了宫门。
很多年后,徐继看着那肃杀的战袍,精美的庭院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没想到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改了他一生!
“这是,这是……”独孤昕不敢置信的望着这块玉佩激动地大喊,“快,快把人请进来!”
全公公甚少见到皇上如此欣喜的表情连忙应了一声喏就去将宫门外的人毕恭毕敬的请了进来。
独孤昕看着这面容虽已苍老但是仍不失清俊的面容有些难以自控他急忙拉住这位来者的手没有让他行礼:“韩先生,您终于来帮朕了吗!”
看着皇上激动的心情韩巍心中十分鄙夷但是还是恭谨的回答:“陛下,韩巍此次前来只是在钱财上相助陛下而已!”
“不,只要先生帮忙何事不成!”独孤昕急切地说,“先生,朕真的不想做一个傀儡般的皇帝要军权军权少得可怜就连财物都被控制的死死地,朕……”独孤昕有一些说不下去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朕愧对父皇!”
“陛下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眼下不正好有一个机会么!”韩巍笑着说,脸上挂着让人信服的笑容!
“父亲,那蒋涛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私脉的所在地我们该怎么办啊!”薛政火急火燎的问着看着棋谱的薛言,“您说句话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皇上不会那么轻易地处置薛家,他还防着蒋家呢!”薛言慢声细语地说,“再说了我们其中有一条不是登记过的矿脉吗?”
“父亲,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薛政有一些不明白了。
“将那些矿脉所处的位置的地契全部处理掉只留下那一条公开的!”薛言说,“开脉这件事做得隐秘基本没有人知道,等过了几个月再转回自己手上!”
“是,可这拍卖?”薛政一脸肉痛的看着父亲,“万一落到蒋家人手中!”
“只要不在我们手上就行了,地契不过是一张纸地还在那儿呢!”薛言不紧不慢地说,“这件事就去交给锦玉楼处理吧,这楼虽然只有几年但是可以看出绝非国内贵族所有这样任谁都无法掌控,这种地方最让人放心!”
“是!”
“扑棱棱!”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在了独孤云傲的小茶几上,独孤云傲打开信条一看笑了:“还以为要费一些功夫没想到这么便宜!”
“皇上薛家若是利用得好会是您扫平障碍的武器但是也会使将来的祸患,所以你要重用他们又要防着他们!”韩巍不动声色的推开了独孤昕的手说然后耳语了一番。独孤昕的神色越发的疑惑,低声问:“这真的有用么?”
“陛下早做决断!”韩巍笑着说,“是为王还是做一个窝囊的受气包您早做决断!”独孤昕的神色变幻莫测但是随后就越发的坚定,笑着开口:“老先生,今日累了就在这儿睡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