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德惊讶的张了张嘴但是很快明白了蒋涛的意思,连忙扯住独孤昕将他扔在马背上快马直接奔出皇陵。独孤昕一下不妨,哇的一声就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狼狈脏兮兮的样子,独孤昕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严像极了一个落魄的贵族,若不是身上穿着龙袍,看他的样子只会与平时的纨绔落魄子弟没什么两样。
容德压根就没有管这些只顾着护着独孤昕策马狂奔一边嘱咐独孤昕:“陛下,现在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清楚的记住,尸鬼是已经死去的尸体再次施法复活的产物,他们听命于赶尸人,现在唯一的安全之所只有皇宫中的上清宫,在上清宫周围尽量撒上符水,否则谁都护不了架了!”
独孤昕此刻已经被颠的昏昏沉沉哪还听得清容德在说一些什么,在容德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昏了过去了!
独孤云傲呼吸着雨过天晴的清新空气,怀中轻柔的抚摸着幽昌淡淡的问:“皇陵已经完全闹开了是吗?”
“是的,他们为了保险起见护着独孤昕狂奔到了皇宫此刻应该将独孤昕转移到了上清宫了吧!”玄静笑着说,“主子,这场大戏唱的很热闹!”
“是啊,顺便将你们的失败产物也物尽其用了呢!”独孤云傲漫不经心地说,“晚上我们再去吧!要出现的总是要出现的!”
“是,可是主子晚上恐怕会戒严的很紧,我们怎么接近皇陵?”白宁皱着眉头问,“主子一个人去恐怕会不安全!”
“谁说我们接近不了?”独孤云傲淡淡地说一脸轻松的表情,“地面上进不去不是还有地下吗?”
“……”玄静只能膜拜主子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
“这一次的场面闹得可真是大啊!”为首的中年男子叹一口气说,“看得出来是谁的手笔吗?”
“属下无能,只看得出其中一波应该是各大世家的死卫另外一拨人实在不清楚他们的来历!”在他身后的属下连忙说。
“真是没想到有人竟然会拿皇陵来做文章!”为首的人笑着说,“心思果然不同于凡人呢!如果是你,夜影,你会如何做?”
夜影不答只是皱着眉头想:“主子,九大世家不是傻子为什么要借着皇上遇刺做文章?对他们这种钟鸣鼎食之家可是没有什么好处吧?”
“各怀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想法,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为首的人语气十分平静的说,“我们真正应该操心的是把这些占据皇陵的玩意清除出去不是吗?”
“是!”夜影连忙低头利落的走开了,在为首的中年人身后的黑影也一闪而过,中年人抬头看着漫天的星光露出沉思的模样:“这星象也太过古怪了!”
“是啊,的确是很奇怪所有人的星格都开始发生了不同的变化呢!”一道娇俏可爱的声音在他的头顶上方响起,“还能看出其他的命格吗?翟墨?”
“谁?”翟墨大声呵斥道朝上方看去只见一张极为熟悉的脸,她的鼻尖正擦着他的鼻梁,“皇上?”
翟墨不敢置信的大叫道:“不可能,先皇已经去世了啊!”
“是啊,我那爹确实已经死了啊!你不用相信死人会复生!”独孤云傲大喇喇的趴在一只金雕上没心没肺的说。
“先帝嫡长女独孤云傲!”翟墨看着那张脸再看来人的身量一下子就猜出了来人的身份,“一个三岁的娃娃竟然敢擅闯地宫,胆色不小!”
“什么叫擅闯,我可是正大光明的走进来的!”独孤云傲笑嘻嘻的说,“是你的手下不大得力罢了!”
跟随在独孤云傲的一群人有一些惭愧的低下头,只有自家的主子才会将擅闯说的那么理直气壮还倒打一耙教训人应该加强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