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意的走了过去,看着九幽翻出来的尸体,脸色也一沉,那尸体胸口上的刺青一下子扎进了他们的眼!翟墨不懂他们为何脸色这般凝重,但是看到他们的脸色也知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尸体很快抬进了独孤云傲所住的外室,九幽一脸凝重的表情:“主子,这下事情有一些棘手了!”
独孤云傲扫了一眼尸体后亦是叹了一口气:“是啊,本以为只是四家纠缠在一起,想要来一个渔翁得利倒是没想到竟然有蠢货横插了一脚!”
翟墨听着独孤云傲的话语看着独孤云傲平静的脸色有一些不解:“主子,这尸体有什么问题吗?”
独孤云傲看了一眼长渊,长渊忙向翟墨解释道:“翟兄你虽然是孝陵卫的首领但是云族很多秘辛可能不知道,你看这尸体与其他死亡的尸体有什么不同!”
翟墨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其他暗卫死士中了白宁的腐尸蛊脸色是苍白带着一丝铁青在半个时辰后尸体会化为一滩脓水,但是这具尸体世已有一刻钟,不仅脸色还泛着红润而且本应该开始腐化的尸身竟然一丝动静也没有实在是让人奇怪不已!
“这尸体确实太过于古怪了!”翟墨皱紧了眉头说,“看样子这一具尸体的主人从小要不是用药池泡大的,要不就是服用了其他药物!可是这有什么奇怪的?”在翟墨看来,最顶尖的死士从小培养都会用一些药物来增强体质并且会用一些毒药来增强他们的抗药性。所以他不认为这有什么奇怪的,要说这具尸体比较特别就是他没有像其他人的遭遇。
白宁语气开始沉重起来解释说:“能抵抗我尸蛊的除了云族嫡系暗部,孝陵卫外就只有那个力量了,这件事如果他们也掺和进来那么我们就要小心了!”
“什么力量?”翟墨心中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一向沉稳温和的长渊此时脸色非常难看的说:“云族!”
翟墨的脸色也难得沉了下来,云族!这两个字真的是狠狠的撞击了他的心脏,如果真的是云族就不怪白宁他们这般脸色了,云氏嫡庶之分甚为分明,但是他们分嫡庶可不是看从谁的肚子里爬出来,而是一开始不分尊卑,将孩子一视同仁的养着,然后任他们厮杀算计,直到少数几个胜利者获得那尊贵的嫡出身份!他们的培养方式像极了白宁养蛊的方式,无情残忍却是最为有效的方式,因为只有经历了足够的考验与折磨才能具有超乎常人的心性与能力,才能掌管着一个大家族的兴衰。但是那些被淘汰的人却也在数百年的积累下形成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因为云氏一族的竞争方式所以云族少有出现庸才而这一群人便渐渐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新的云族与云氏嫡支分庭抗礼!
云氏嫡支在长期的严苛删选下已经人丁稀少,而云族却越发的壮大形成了一股令四国皇室都不容忽视的力量,俨然已经成了宰割天下的第五股力量,无论是谁都想得到这一股势力的支持但是又忌惮着这一股力量的反噬,尤其是除了独孤皇室的三国皇室更是担心毕竟他们曾经是独孤皇室的臣子而云族是与独孤皇室同祖同宗的贵族他们怎么会屈服这些曾经是奴才的人之下!
因此云族成了最为神秘的存在,拥有了无数令人心悸的传说,传言他们拥有二十万飞云骑可以顺利攻下任意一座铜墙铁壁的城池,传言他们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能轻而易举翻手为云覆手雨。所有的传言让人对云族望而生畏,但是中间只有一个传言是可信的,那就是云族位于南燕,渺尘山!
可是却没有想到现在云族的人竟然出现了他们的眼皮底下,而且是以刺客的身份出现,一旦与他们杠上,翟墨的心中也忍不住发麻。
在云族只要嫡庶一确定他们的后人就是死敌中的死敌,而独孤云傲却是云族嫡支最后的血脉,一旦被发现了这一重大秘密,连翟墨都不能保证将独孤云傲完好无损的带回安全地带!
“你们看样子很是担心呢!”独孤云傲从棋盘上抬起来扫了众人一眼又将目光放到棋盘上说,“这么忌惮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云族吗?”
“主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当今之计我们还是在云族之人发觉之前我们还是速速撤离上元!”翟墨难得沉下脸来一脸严肃的说。
“真是吓怕了呢!”独孤云傲眼神冷漠的扫了一脸担忧的众人一眼后后连平时波浪不惊的语气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能将人冻到骨头了的冰冷,“一个小小的云族就让你们这么重视,看来那群被赶出族的废物对世人的洗脑工作做得还真是不错!”
“主子,我知道您作为嫡系后人看不过那些人作威作福,但是自古以来墙倒众人推,就是一只猛虎尚且要惧怕一群鬣狗,何况是您一个人面对那么多的豺狼!”白宁也加入翟墨的阵营之中有一些哀求的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