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让他们不禁想起当初独孤云傲就是只带领了一百余号人马穿越黑沙漠,相当于只身一人的直闯入鬼蜮之道。那时她才两岁!
而今他所说的血狱之路又意味着什么暂且不说,就单论她的谨慎程度就知道这条路就比鬼蜮之道更加危险,而且损失会很惨重!
“主子?”慧远皱了一下眉头一脸不赞同,“您为什么不让我们直接进去而是以身犯险?”
“这是对独孤嫡女的认可仪式谁也不能打乱,这是两个女人之间的第一场对决!”独孤云傲的唇角的弧度越划越大,“你当真以为我们只是去寻找一件宝物吗?”
“难道不是吗?”司马昱不禁有一些好奇地问。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了,明明刚才还在质疑她的怪异之处但是思维已经情不自禁的跟着他走将所有的东西都抛诸脑后了。而她看似合理的解释又听上去那么不合理。
“这是第一人独孤女帝对她的继承人的考验,同时也是一场生死赌局!”独孤云傲笑着说。袖间迅速喷射出粗壮的用傀儡丝攒成小圆柱似的东西直接就砸向一道看不出名堂的墙壁。
“轰隆!”一声,只见一见隐蔽的石室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相比刚才他们所见到的藏宝室这一间石室可以说是小的可怜,甚至可以说它只是一个暗格,约有三丈长,一丈宽可容十人进入。但是它却悬列着四把剑具。白宁下意识的上前,但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箭雨就迎面向他袭来。所有人都四散而开,险险的避开了泛着蓝光的箭矢。待到箭雨好不容易停歇后才渐渐聚在一起。
司马昱擦擦脑门上渗出的汗珠,仔细观察了一番才将机关破解。他慢慢走近那间石室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说:“进来吧!”
“这六把剑有什么玄机不成?”玄静望着独孤云傲问。
独孤云傲笑了笑示意司马昱将所有剑都取下来,双手接过一把长剑抚摸着问:“听说过欧冶子吗?”
“铸剑之神何人不知?”玄静一愣说。
“这一把是湛卢剑!”独孤云傲将手中握的剑扔给玄静说。
玄静下意识的接过,只见这把剑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只是剑身全黑但是却没有一丝兵器该有的狰狞杀气。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这把剑喃喃自语:“这就是所谓的仁道之剑?”
独孤云傲又将其中一把剑身赤黄却又锋利无比的剑丢给了白宁:“这是纯钧!”然后又看似随手的将一把精致的短匕首交给了司马昱:“这是鱼肠!”
最后她指了指那一把最为巨大而且看上去十分迟钝的剑示意翟墨将它拿起:“巨阙就归你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独孤云傲为什么要这样分配。
独孤云傲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吐血:“我只是让你们拿着可没有说要给你们别自作多情!”
“那?主子这四把剑是什么意思?”司马昱问。
“据《越绝卷第十一》记载:欧冶乃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独孤云傲笑着说,“这也是三长两短的由来!”
“您是说我们要集齐这三长两短?”司马昱看了看众人手中的剑说。
“不,准确的来说,是我要拿到胜邪,作为先祖的应战之约!”独孤云傲懒懒的看着尽头处那一团未知的黑暗说。
“奇怪,主子你怎么知道这道路怎么选择?”好半晌司马昱还是好死不死的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仔细看壁画了没有?”独孤云傲冷声回答,这件事她必须提醒他们,因为出路的方法就只有一条,就是了解独孤瑚琏这个女人,了解她的生平以及她的所思所想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否则一旦走错就是阿鼻地狱。
“这壁画有什么奥妙不成?”司马昱这才有一点起疑心,这也不能怪他,他家的主子太过强悍一点都不给他们思考的空间,就是有脑子也没处用只能傻乎乎的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