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听话呢!”独孤云傲摇了摇头,她用傀儡丝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只见殷红的血豆子一滴一滴的打在了傀儡丝上将傀儡丝染成了蔷薇色。
“主子这是要干什么?”司马昱闻着空气中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不知为什么他的身体中的血液似乎在加速流动,他的脸慢慢地变得苍白,他看着独孤云傲滴血的小手下意识的舔了舔唇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想要吸干她的血的冲动。
这时应钟抬头一看大叫不好只见司马昱的脸色呈现病态的嫣红,并且司马昱那双眸子充满了贪婪的神色,而他望着的方向分明是独孤云傲。
“司马昱!”与司马昱同一只大雕的林钟一间应钟的脸色就明白发生了极为不好的事情,他连忙大喝一声,死命的将司马昱摁住。
“他的血毒发作了!”离他们最近的白宁的脸色最不好看。他望了望独孤云傲迅速作出决断直接就朝司马昱的大穴再次射去,愣生生使得司马昱再次陷入昏迷。
“好险!”白宁擦了一把额间的冷汗说。
慧远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下了一半,至于另一半为什么没有落下来这自然是不必说了,他家的小主子还在下面呢,心要是能落下来,那慧远立马就会被其他的家人立马抹杀了。
“为她放弃梦想成为武将,为她违心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妻子,为她几次被废去武功,最后为了她成为尸傀不活不死的守了三百余年的墓!”独孤云傲冷冰冰望着他说,“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主子在干什么?”白宁有一些不明白,“那个活死人可是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可是令白宁的眼珠子掉下来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尸傀可以称为嘴巴的地方瓮声瓮气的吐出一个字:“值!”
“真是悲哀,连独孤家的女人没有心都不知道!”独孤云傲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傀儡丝直接就打中了尸傀不易察觉的已经腐烂的手臂。
尸傀也不避不闪只是闷哼了一声,接着就有重物落地的声音,那尸傀庞大的身躯开始掉落,好像石雕被人一层层剥落一般,直到露出一个真正的人形。
最后一阵蠕动,有一个人形破茧而出,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慢慢的在尘埃中显现。单看背影就觉得好像是不为天帝所喜贬入凡尘的谪仙。
只见这个人相貌清秀,周身泛着难言的气韵,大有随云心而动,红尘过眼烟的出尘气质。真的很难想象就是这样出尘的人竟是独孤瑚琏手下被人称为魔将的男人。
他的皮肉在空气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黑,但是他依旧努力蠕动着嘴唇说完最后一句话:“她应当不朽,你也要做到!”
独孤云傲不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才说:“我更想做的是将她埋没让所有人都只记得我!”
“呵呵呵,曾经也有一个女人这样对我说过!”刑天的声音很沙哑,就像风吹落叶一般,让人听的实在难受。
“独孤清玥!”独孤云傲非常肯定地说。
“她的力量不如你,血液的味道也只与你有三分相似,她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老妪了!”刑天笑着说,“但是她却告诉我,她统一了天下!”
“他没有说错,但是她还是没有进入到里面不是么!”独孤云傲笑着说,“而我将成为这里的主人。”
刑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他的脸已经变得黑皱黑皱像极了烧焦的树皮,想来他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现在我的任务也是一统天下。”独孤云傲拾起被刑天扔在地上的胜邪剑,他一边在剑身上轻轻地摩挲一边说,“以独孤家的血液为誓!”但是她很快发现这手中拿着的根本就不是胜邪剑,她的脸色有一些不好看了厉声问:“胜邪剑在哪儿?”
刑天依旧不言语,他已经没有办法言语了,他的脑袋已经消失了一半。而身体也已经短了半截。很快就变成了一堆痱粉。
胜邪剑颤抖的剑身已经逐渐开始平静,然后发出一声温柔的低鸣。
独孤云傲也不往上看一眼,径直的走进那扇门内。
她非常清楚里面有一些什么东西,或许比她想象的东西要多一些,毕竟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一些东西难免会消失无踪就像刑天一般,当初她见到他时丝毫没有在意,因为它已经变成了这里一堆不起眼的石头。
独孤云傲平静的望着这一个巨大的山洞。
只见里面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般晦暗阴森,相反,在那里有五彩缤纷的光芒在整个山洞里跳跃,巨大的宝石镶嵌在墙壁上闪烁着有人说我光芒。那些跳跃的光芒十分不安分的打在一尊约三丈高的白玉石像上。
只见那石像栩栩如生,连身上的衣袂在光芒的跳跃下仿佛都在飘动,那手持长剑的女子当真是美,虽说不是绝色佳人但是却有一种特殊的韵味,让人一见就想亲近所有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