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独孤瑱似乎找到了什么答案,“是谁?”
李贤妃感觉独孤瑱问的话有一些奇怪但是还是说:“先皇独孤博,陛下最为尊敬的就是他的父皇,所以对与独孤珏就有移情的态度吧!”
独孤瑱的脸色开始发白,嘴唇也哆嗦了起来,他感觉似乎找到了一些真相。
“真是奇怪,这雍亲王的小世子怎么与玉王爷这么像啊?”
“呵呵呵,雍亲王妃出身卑贱谁知道会做什么不知羞耻的事呢。”
“双生胎都是不足月生的,这皇后娘娘能够足月产子还真是奇了!”
“你们在嘀咕什么。”
“当年的清水中,范贵妃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放入了清油,就是是亲生父子血液也不会相容!”那个太监临死前所说的话一直都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独孤博,他的爷爷!
独孤瑱根本就没有听清楚李贤妃还在说什么只是急忙问道:“母妃,您有祖父的画像吗?”
李贤妃愣了一下有一些不悦的皱着眉头说:“你问这一些干什么,这些都是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吧!”
独孤瑱抬起头来说:“母妃,如果独孤珏作出了与皇祖父不符的事情呢,有的时候期待越深伤害越重!”
李贤妃这才展开笑颜说:“你说得不错,但是先皇的消息十分难打听所以我尽量帮你吧!”
独孤瑱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开了,他现在无比希望独孤博的长相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否则的话他会崩溃的,会崩溃的!
独孤瑱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那是范云婉说的话。
“求求您,放过孩子,不雅听信谣言好不好?”
“独孤瑱,你记着,就算你登基九五又如何这世间不止周朝一个国家。切勿后悔!”
“独孤瑱,本后告诉过你总会让你后悔今日所为,让你独孤皇族流尽最后一滴血,用来清洗你今日加诸本后的痛苦!”
朝堂之上。
独孤昕曾经想过身为容氏的父亲容德会义正言辞的职责身为皇上的自己的不分黑白亦或是用自己以往的功劳诉说委屈以此来施压然后换得独孤昕对容氏的宽恕,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一上朝时见到的却是褪去上衣负荆请罪的容德。
他皱着眉头看着容德问:“爱卿为何如此?”
容德静静地看着独孤昕,他此时才发现自己是如何的愚蠢,他一直以为独孤昕的身后是有人指点才变得如此厉害,但是到了昨天他才确认一件事情,他们三大世家被独孤昕骗了整整八年。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永远都是一副一副温和懦弱的样子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自负精明的他们完全错了。就单从昨日的观察来看,独孤昕已经是将自己的所思所想隐藏的极好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想什么亦或者是他想要做什么,他想到了昨日在容府受到的警告心里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独孤博从来都是精细人不会容许自己出一点错误,而今看来,独孤博的眼神与心机永远是那么好,永远是那么好。只是容德自己没有想到第一个吃排头竟然会是他。
容德苦笑着说:“陛下,自古以来,子不教父之过,容氏犯下这等以下犯上的大错是我容府管教不力,所以臣特来负荆请罪!”
“呵呵呵!”独孤昕大笑了几声声音无比的酷寒,“负荆请罪,我兄妹二人受不起,想我兄妹二人无父无母相依为命到今天,其中这有多少不易朕都不知道如何说起,朕以为作为老臣你们会懂的朕,会支持朕,当时背地里做的都是一些阳奉阴违的勾当,而朕的妹妹,她才八岁还不到就要被你们的女儿欺负,朕倒是没有想到朕的独孤皇族还得受你们的欺辱!”
“皇上息怒!”所有人都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容德,如果是真的知道尊卑礼仪,那容氏应该在朕的皇妹面前行礼但是她没有反而还侮辱了朕的妹妹,他一个小小的妃嫔凭借的是什么,凭借的就是她的父亲,也就是你,朕的荣国公!”独孤昕一句句苦寒的声音发了出来一时间朝堂寂静无比,所有人都抖若帅康。
独孤瑱在下学堂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他颤抖着手缓缓打开画卷,当他看到这个男人的容貌的时候。
“当!”画卷落了下来。
独孤瑱想起以前的那些疑点终于他的书房中传来如野兽般磨牙的嘶吼:“范柔歌,你这个贱人!”
独孤云傲在独孤昕上早朝后就回到了未央宫中,看着这奢华无比的宫殿独孤云傲有一阵恍惚,前世虽说居住在凤栖宫但是呆在未央宫的时间还是多一些,因为这里是懿轩的寝殿,这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曾经有他小小的脚印。
虽说前尘之事已经放下但是血缘上的羁绊,母子连心的痛苦是她永生永世都无法逾越的万丈澜海,她不想过也不能过,只愿让所有沾染他孩子献血的人生生世世永远挣扎在痛苦之中不得超生。
而此时的独孤瑱,在书房之中已经将自己关了整整一天了。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夏公公劝说道,但是独孤瑱一点儿也不想理会只是往自己的嘴里又倒了口酒,睁着赤红的双眼看向夏公公,夏公公看到如此凶狠的眼睛不禁吓了一跳,但是独孤瑱也没有再理会他依旧将就不要命的往嘴里灌。耳边依旧萦绕那道声音:“独孤瑱,本后告诉过你总会让你后悔今日所为,让你独孤皇族流尽最后一滴血,用来清洗你今日加诸本后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