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皓月并不是十分地相信她,但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神情,一脸真挚诚恳的表情,令他开始有些动摇了。
见慕容皓月说话的语气软了下来,嘴角那抹冷酷的笑意消失了,洛兰深知他开始相信她的话了。
洛兰摸着下巴思索着,她琢磨着接下来要编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才能让慕容皓月信服呢?!
突然间,她想起来她最爱看的一个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面,周星驰说的一段经典对白,她眼睛一亮,有了点子。
为了要把戏演得更逼真一点,使慕容皓月放下警备之心相信她,洛兰酝酿着悲伤的情绪,她使劲地挤出眼角的泪水。
可是当她觉得要哭出来的时候,为了假装坚强,她又拼命地熬住,绷紧了面皮,跟孩子似地把呜咽硬咽下去,可是眼泪还是涌上来,亮晶晶地挤在眼圈边儿。
一忽儿工夫两颗大泪珠离开了眼睛,慢慢地顺着两颊流了下来。
跟着又流下别的泪珠,流得更快,就好比岩石里渗出来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胸膛上。
她腰板笔挺,眼睛定着向前看,脸绷得紧紧的,煞白没有一点血色。
哭了半天,她偷偷地看了慕容皓月一眼,发现他绷紧的脸变得和善起来,她这才用衣袖擦着眼角的泪水,抽噎地道出了她编造的那段对白。
洛兰说得声泪俱下,绘声绘色,慕容皓月开始有点相信她了,他心中那份怀疑和猜测慢慢减少。
但是他在佩服和同情洛兰的同时,依然未放下心中的戒备。
“既然那件仇人的披风时刻提醒着你仇恨,你每天将它形影不离地戴在身边,为何又会突然把它送给本王。”
“我这不是为了拿它兑换你那身威风凛凛的铠甲,好上战场手刃仇人吗?再说,我也不忍心看你躺在小溪边被冻僵啊!”
洛兰紧紧捏着衣角,抿了抿下唇,努力想抑制住内心的心虚,她只希望她思索了许久才回答出来的答案,能让慕容皓月信服。
没有想到的是她的理由不仅没有说服慕容皓月,反而使他绷紧了脸,嘲讽着追问。
“真的是如此简单吗?本王怎么感觉你说的理由非常牵强呢?即使你与冷霸天的那段不共戴天的仇恨听起来很真切,很感人,但本王还是无法揣测你这一番举动的动机。”
慕容皓月依然不是十分相信洛兰说得一切,因为她做的这些事情,无法用常人的心态去揣测和理解。
“大王你觉得我如果真的是间谍的话,会愚蠢到留下冷霸天的披风让您怀疑吗?”
“如果我真的是间谍的话会去刺杀冷霸天吗?”
“您要是怀疑我和他串通好的话,那你也太不理解自己的对手了。您觉得以冷霸天挥鞭之间就可轻易取对方性命的身手,用得着那么作践自己,利用苦肉计来迷惑敌人吗?”
一口气连续反驳完了三个问题后,洛兰深吸—口气,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因为她看到了慕容皓月好看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张口想要开口否定,但却没有反驳的余地。
慕容皓月好看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张口想要开口否定,但却没有反驳的余地。
因为她在陈述事情的时候,也是对他无能的一种讥讽。
慕容皓月被问得哑口无言,他觉得洛兰说得并无道理。
以他对冷霸天的了解,像他那种高傲狂妄,又所向披靡的人物的确不太可能会做出不惜作践自己,上演苦肉计迷惑敌人的事情。
可是,既然冷霸天挥鞭之间就可以轻易地取人性命,那么眼前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毛小子是怎么伤到他的呢?
慕容皓月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他并不觉得眼前的这个长得比少女还美丽的毛小子有什么过人之处的本领,他除了力气与相貌不怎么搭配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除非说冷霸天压根是故意让着他,不忍心伤害他,他才会有机可趁,能够伤害到冷霸天。
可他和冷霸天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吗?冷霸天又怎么会让着他?
要不是冷霸天脑子烧坏了,就是他在说谎。
慕容皓月越猜越迷惑:该死的!他和冷霸天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慕容皓月绞尽脑汁依然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洛兰的这番话越往深处琢磨,越是疑点多多。
“众所周知,冷霸天所向披靡,挥鞭之间就可以轻易地取人性命,本王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有什么特殊本领,可以做到毫发无伤就能打伤他呢?”
“老实说,如果我手中没有这把枪的话,光凭空手搏击的话,的确伤不了冷霸天分毫。辛运的是我当时正巧身上带有这把枪,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打伤他。”
“枪是什么东西呢?难道是什么圣物吗?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慕容皓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奇怪的武器名称,他皱着眉头,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