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冷霸天将那两幅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揣入怀中,准备拿着它们去说服冷鉴天。
归心似箭的冷霸天跨上了自己那匹马的马背,并猛抽了一下身下的马匹。
他身下的马匹半腾起身子,发出一声长嘶。然后迈起马蹄,驮着他朝前往皇宫之路奔去,不一会儿,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马匹扬起的尘土中……
他策马飞奔而归,王宫宫门大开,更是有数不清的侍卫守着各个角落,守门的卫士远远看到冷霸天一人一马,高声大喊道:“恭迎二皇子回宫!”
“本皇子有要事要见皇上!”
“现在不行,皇上已经睡下了”把守宫门的侍卫摇摇头,不肯放他通行,要他在外等候音讯。
可恶,只是一个区区把守宫门的侍卫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为难他?看来,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冷霸天抽出腰间的皮鞭,朝那个嚣张的侍卫挥之而去。
侍卫心中一惊,耳边突然风声呼啸,阴蛇鞭倏地甩过他的头顶,呼呼的声音带过一阵阴冷的寒气,只听闻他身后的石墩子碎成两块的破裂声。
鞭落之时,侍卫已经惊吓得四肢发软,踉跄地后退了一步,却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冷霸天趁这个机会,策马直往深宫之处,无论如何他必须马上说服他父皇,让他早日出发!
万一迟了一步,说不定就会被冷长空夺去这个立功的好机会。
王宫之内向来不许马匹驰骋,但是由于侍卫们都被冷霸天刚刚出手挥鞭那一下,吓住了,没有一人上前阻拦策马飞驰的冷霸天。
“父皇!”冷霸天一把推开他父皇寝宫的大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绰约纱帐之后,他父皇正和两个惊为天人的妃子正缠绵于硕大的寝塌之上,凌乱的华丽衣物扔了一地,狼狈不堪。
心中仿若打碎五味瓶一般的冷霸天脸上一阵青一阵紫,慌慌张张退出内室,坐在院落之中的石凳之上,等他父皇自行出来。
过了不多久,他父皇,冷鉴天才姗姗来迟。
他着一件月色薄衫,隐隐间暗织龙纹,虽简单却精致绝伦,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浑身散发着一股激情过后的疲惫。
“还是那么冲动,该改改你这脾气了,连你父皇的寝殿也敢不经过通报,就深夜擅自闯入,坏朕好事。”
冷鉴天随意坐在一旁嗔骂着,沙哑的声音里都是责备的语气。
“快说吧,这么着急见朕有什么要事?”
“启禀父皇,儿臣想知道上次那件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二人是父子关系,没有外人之时不顾顾忌君臣之礼,冷霸天微微欠身,吐吐舌头说。
“你是指让你潜入明月国做卧底,伺机偷盗明月国的圣物之事?”
冷鉴天垂首良久,不知道他这个儿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是古风国的护国将军,也是堂堂的古风国二皇子,他的身份众所周知,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就算是明月国的皇弟也不例外。
而他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特殊,还要主动自动请缨去敌国当卧底,以身涉险,究竟是为何?
虽然这次败兵而归,还丢失了边城,他犯下的过错的确不小,
可是,就算是想要将功赎罪,也不一定非要亲自去做,随时可能被发现身份而丧命的卧底吧?
“这件事朕不是说过要考虑考虑才能下决定吗?”
“父皇,儿臣知道您担心儿臣涉险才会有所迟疑是吧?”
“你贵为堂堂二皇子,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真不是会轻易答应的!”
“启禀父皇,儿臣就是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才会自动请缨!”
“哦?”冷鉴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皱眉沉思,压低了声音,探头上前问:“你有什么样的谋划?”
“儿臣手中有两张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只要儿臣戴上它,就可以顺利乔装,任谁也不会瞧得出端疑!”
“这个计谋甚好,不知道你准备乔装的是何许人物?”
“一个应该是明月国准备招降之人,另一个是……”
冷霸天猜测那张山贼的人皮面具应该是明月国准备招降的一个厉害角色。
否则,冷长空就不会挖空心思,不惜挥霍重金,也要依照那个人的模样,仿造他的人皮面具了。
所以,他打算把这张面具也随时带在身边,需要时候用它乔装,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冷鉴天知道另一张人皮面具也应该是仿造一个了不得人物的相貌,制作而成。
“另外一个人物是谁的?”冷鉴天忍不住好奇之心问道。
“另外一个人物就是明月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名鼎鼎,我最恨,最大的敌人——慕容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