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福伯应了一声,就半信半疑的转身去办姑爷吩咐的事情去了。
夜落虽是官家的女婿但不是官场中人。心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他之所以隐瞒诗诗的真实情况,只是单纯的想让大家不要过于担心。
看福伯晃动着胖墩墩的身躯闪身进府里忙活去了,随手就招呼落羽抱着诗诗下了马车。
福伯的办事效率就是快,也许是当事人身份的缘故,所以很快的就按照夜落的吩咐找好了一间静室。
是在园子西北角的一间独立的小木屋。周围全是一片花圃。屋后也是十几棵树干参天的遮阴大树,茂蓬蓬的五爪形叶子组成的树冠连成一片,是乘凉避暑的绝佳所在。这里原来是给花匠住的,后来花匠走了以后,就一直闲到了现在。因为平时来这边的人就很少。所以整个园子里没有比这再安静合适的地方了。
只要稍微打扫一下,满可以达到夜落的标准的。
落羽独自一人抱着诗诗走进屋子之后,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已经收拾得纤尘不染的不大空间和屋内四周简单的摆设之后。满意的暗自点了点头。
采光正好,无论是朝阳还是夕日。光线都是斜射进来的,不仅光线足够用而且呆在这里还不用经受强烈日光通过镶嵌在窗棂上通明水磨晶的炙烤。
瞬间产生的一股清流过脑之后,躁动的心境才算是平稳下来。
他的心态问题暂时是算解决了,可诗诗姑娘的问题依旧。心脉周围的几条主要经脉还是排斥落羽输进去的太极元力。几乎一到那个范围就被滑走了或者是干脆就滞留在了那里。落羽还不敢过于用力,本来经脉就已经脆弱不堪了。落羽如果用力过猛或者输送的太极元力量数过大。姑娘的脆弱经脉就会直接崩断碎裂。
落羽一时陷进了两难的境地当中。随着时间的不断向前推移,一个新的问题又产生了。落羽偶然间发现,这段时间里,每隔几个时辰,诗诗小姑娘的心跳就会减少几下。也就是说,再过个四五天,姑娘的心跳就会彻底的停掉了。
这一发现,使得落羽登时就急了满头的大汗。看起来要想就活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的打开她的心门,焕发她自身的生机。激发出潜在的生命活力。
于是,落羽就团身坐在了姑娘的身边,双手紧握着姑娘白皙冰凉的小手,一遍一遍的叙说他们从相识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一点一滴都没有遗漏。
声音悠扬,低沉,回转,渐渐汇聚成了一条由声音所凝结而成的清流在安静的小木屋里洄流激荡。落羽是在用心来催发着每一个音节和字符,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饱含着落羽诚挚的祈祷和呼唤。
落羽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诚心诚意的用心灵去呼唤她,只要她的心里还有对自己的情,奇迹就一定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