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半天之后,各路人马准备完毕。五万大军来到城门前。我也身穿文士服,手拿铁骨折扇,来到大军面前,举起一碗酒说道:“兄弟们,鲜卑那些卑微的家伙就在外面侵略我们的家园,杀害我们的兄弟姐妹,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五万天狼大军手持武器高呼道:“杀、杀、杀。”
我看着大家士气昂扬,高兴地说道;“很好,大家有这样的士气我很满意,但是大家要记住,战争就要有伤亡,我们是军人,我们的归宿不就是马革裹尸吗?能守护自己的亲人不就是自己的使命吗?你们要记住,你们的懦弱就是你们亲人的坟墓,大家想自己的亲人被杀死,而自己还活着吗?”
“不想,马革裹尸就是我们的归宿。”五万大军异口同声地喊道。
我大喊一声:“好,大家都是勇士,希望你们能够旗开得胜,续写我们天狼军的辉煌,我敬大家。”说完我一口将碗中的酒喝干,然后讲完狠狠地砸在地上,将士们也都喝干碗中酒,将碗砸在地上。我大手一挥说道:“开城门,大军出发。”说完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讯速到城门外列阵。檀石槐见我军居然在他们要撤退时出击,并先他们之前,列开了阵势,想来自己有二十万,野战怎么会怕你区区几万人,便让骑兵列开军阵,两阵对圆。
“大汉楚雄,可否出来一谈?”只见鲜卑一将,出众来到两军阵前,望着对面我方大军高声喊道。
大军左右闪开一条通道,我坐着我的车鸾缓缓的出来,左有张飞、右有关羽相伴。
“我便是楚王楚雄,你是何人,却又有何话要说?”我走出马车手一指对面那将,喝道。
“某乃大将步度根,你真是好胆,居然敢出城对阵?”
“哈哈,真是笑话,你犯我幽州之境,现在想赶回去吃奶,问过我没有啊,你还不开战,废什么话?”他就是步度根?长得真挫,都不知道咋生的,他奶奶的,还这么无耻,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厉声喝道:“你们好生无礼,其他暂且不提,想我楚雄自领幽州以来,你等为何骚扰我边境?如今我来了,你们却要跑了,步度根,你不觉得可笑么?摸摸你的脸,看看自己是否还有脸乎!”
“楚雄,你安敢如此辱我?我可是鲜卑大将,步……”
“你爱谁谁谁,敢犯我边境,就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是要打回去!”妈的,跟老子摆什么谱,说不好听点,你小子也不过是个头领罢了!
“你……你莫非觉得我鲜卑无人么?”步度根被气的遍体筛糠,抖个不停。
“哼!你也莫非以为幽州好欺负不成?屡屡犯我边境,今日你等便在此地长眠吧。”
“你……”
“想我天国,岂容你等宵小无礼之,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我拿着铁骨扇遥指厉喝。
天狼军乃是热血之人,闻我言,何曾听过如此霸道之言?五万大军,直感热血上涌,在张飞二将的带动下,齐呼道:“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虽远必诛……”滚滚声浪,惊得对面鲜卑骑兵马嘶乱叫,连退十余步方才得到控制,一时间,鲜卑兵士气大落。
“你…我…来人,谁给我拿下这厮!”步度根气得马鞭乱点。
“井珀愿往!”步度根旁边一将,高喝一声,策马直奔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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