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再拖下去他真的要死了。”我果断地说:“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我的闺誉在此之前就已经被表哥毁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想到自己一穿越过来就要接受被男人甩的这个奇耻大辱,这对于古代女子的闺誉来说,还不够严重吗,要不然谭香也不至于伤心得自寻了断。
我转身正要回屋,梦雪又把我拉住,她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
“放手,梦雪。”我拿开梦雪的手说:“见死不救对于我来说比失去闺誉更痛苦。”
说完,我果决地走进屋把梦雪留在门外。
所有救治的物品都放在随手可触的地方。
我拧干水盆里的毛巾轻轻地给刺客一遍又一遍擦洗伤口上的血迹,还有脸上手上各处沾到的污秽。当然,这擦洗的水也是换了一盆又一盆,幸好外面有梦雪接应换水。
等到把刺客擦得干干净净的时候,我先用白酒在伤口上消毒,然后倒上止血的药粉。当自己看到他惨不忍睹的伤口,真庆幸刺客此时昏睡过去,要不然这伤口碰到酒精那可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消完毒,上好药,我拿起长长的布条费劲地给刺客包扎伤口,又给他换上干净的里衣。
看到床上焕然一新的刺客,我不由吐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给他盖好被子,总算大功告成了。
我捡起地上已经被自己剪烂的里衣交给门外站着的梦雪说:“烧了去。”
“是,小姐。”梦雪拿着刺客的里衣正要去厨房烧掉,我又把她轻声喊住:“梦雪,家里有没有人参?”
“有啊,小姐要它做什么?”梦雪好奇地问。
“去给我切一片过来,我要把它放在刺客的嘴里,他伤得这么厉害,要给他吊吊命。”以前听说人参能吊命,姑且试试吧。
等梦雪把参片拿来,我打着哈欠对她说:“你回去歇息吧,忙了一个晚上也够累的。”
“那小姐呢?”梦雪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就坐在凳子上靠一晚就行了。”我满不在乎地说。
“要不小姐去偏房睡,奴婢在房里守着他?”梦雪吞吞吐吐地说。
“梦雪,你别磨叽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怕别人说啊。”
“可是……”
“没有可是,梦雪,你赶紧回屋去,用不着为我担心,我都已经这样了,脸皮早就练得和铜墙铁壁一样厚,还差这最后的一步吗?”
说完,我也懒得再和梦雪在门口磨磨蹭蹭,直接把她推到门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