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失落，莫羽的心仿佛都被揪住了，胸口钝钝的疼。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被他的情绪左右了，不会因为他生气而愤怒，也不会因为他的无情而伤心，更不会因为他对别的女人好而妒忌，可是，为什么，当她看到他难过的时候，她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这比让她看到他和暮雪双宿双飞，还要让她心痛。

莫羽，你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心痛，为什么要为眼前这个男人心痛，你不能这样，不能再对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你们两个从来就没有可能在一起。

强压住心中的酸涩，努力牵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容，眼神坦然的看着冷玉轩，平静道：“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我就绝不会回头。”

“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我不能让暮雪离开，这是我欠她的。”冷玉轩眼中的痛楚，像一根利刺，深深扎入莫羽的心里。

莫羽惨然一笑，“我并没有让你做什么，你也不需要为我做什么，你不欠我什么，真的，就算你欠了，也是欠的秦羽的，跟我莫羽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就当秦羽已经死了，往后，好好跟暮雪在一起吧。”

纵使心里很讨厌看到他和暮雪在一起的画面，但她还是希望，冷玉轩能够幸福。

这个男人，其实也并非像他表面那么冷漠，回想起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也曾对她好过，不是么。

莫羽静静的站着，眼看着冷玉轩越走越远的背影，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无限的扩大，将她笼罩在内，如同被雨浇透的湿地，没有一丝阳光的生气。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碰到了两次冷玉轩，让莫羽都不知道要怎样形容她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