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入秋,而辄儿也再也没有回来,他留下字条说要去须卜找鹿鸣。
因为雪域懂得,辄儿一定又看到了自已与柳子恪那一幕,便下定决心离开临城。雪域就这样放他走了,任由他走了,没有再去找寻。
雪域深知,现在的自己似乎有一些自暴自弃的意味,整日萎靡,沉浸在酒水与柳子恪带来的欢乐之中。
柳子恪伏在雪域身上,雪域背对柳子恪趴在床上,裸露的香肩,深深的印着一些齿痕,白皙的脖颈间亦是遍布紫色的吻痕,雪域懂得,柳子恪是有虐待倾向的,可是自己竟然享受着他这种虐待,越是痛,越是快乐!
柳子恪将自己的一部分深深的埋在雪域的身体里,在雪域耳畔呼着热气,雪域又是浑身一阵战栗,聪明如斯的柳子恪早已经知道怎样做会让雪域快乐不已,早已经知道雪域最敏感的区域在哪里,那敏感的区域,只要稍稍碰触,便会让她浑身战栗!
柳子恪亲吻着雪域光洁的背,光滑白皙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柳子恪张开嘴,狠狠的咬下。
“嗯……禽兽!”雪域咒骂,“轻点啊!”
柳子恪淡笑,“小荡妇,我真的好爱你!”柳子恪声音略带沙哑,话语中带着缱绻意味。
雪域勾起嘴角,是啊,自己早已经成为荡妇,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子恪已经不再称呼她为域儿,而是以荡妇为名。这样也好,不称域儿,反而不会让她联想到云轻舟!
“睡吧,”柳子恪声音低沉,在雪域耳畔邪魅的笑着。
雪域动了动身子,翻云覆雨的快意已经褪去,但柳子恪的分身还在自己身体里不愿出来,雪域低声咒骂,“禽兽出来!”
柳子恪呵呵一笑,没有再说话,伏在雪域肩头假寐。
昏昏沉沉雪域竟然睡去了。
“啊!”雪域惊叫,肩头一阵刺痛。
却忽然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紧紧绑在了床上,“柳子恪你这个混蛋,你在干什么!?”雪域怒声道。
此时的柳子恪显得似乎异常兴奋,“小荡妇,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你混蛋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雪域毫无仪态可言,赤,裸的身体呈现在男人面前,还被成“大”字绑着,能有什么仪态!
“马上就好!”柳子恪嘿嘿一笑。
雪域才蓦然发现柳子恪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惊恐万分!“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