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元说“这里重要的原因是官史借收回搞独占权,玩的不是真的。你天真的以为朝廷真的把这些权收回了。其实大商人借朝廷力把小的给整下去吃掉了,形成了更大的占有。这比不收还要坏。皇库里增加那些点点,是大商人合计之后的鬼主意,为了皇上需要保持政策的长远,商人合伙捐国库落了个两头光。他们目的是为了打倒更多的自由商人。官人与商人结合起来的力量才是最为可怕的”
王莽说“治事先治史,这样入门对吗?”
朱子元说,“岂止是对,简直就是入门的唯一”
王莽“在宰相里,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了。你大起大落,但始终不丢弃信念。艰苦的生活反而使你更加的坚定。你在京城的时候,家属失望不同你一同到南岭。你一人去了那么多年不感到清苦吗?”
朱子元说“旧事不提了,我用信仰麻痹自已。现在是夕阳的人了。不计较这些。我住在驿站里感到快乐。有旧友上门与我同乐,述旧。王音叫我重掌事。我正在考虑。旧友们也劝我重新掌权。他们一句话说得我犹豫不决‘你为了弟弟们的前途重新执掌几年权力吧,’”
王莽说“我也劝你执掌权力几年。朝廷要你的才能。过几天,我的儿子与侄子将举行婚庆,邀请你参加捧场行吗?”
朱子元说“行的,我暂时没有多大的事。侄子,有件事关切名声,想问问。你卖了个女奴?”
王莽说“有这事”
朱子元说“女奴市场价又在跌,一头人同一头羊的价钱差不多。你开了个坏头。在仕大夫里开了坏头。我上台后要治治这股风的。对于你。由于我爱护有加。我采用偏爱的方法。劝你注意名声。你是你王音叔叔眼中扛大旗的人物,对于你不能不从严。你如果掉入到那股流里。将无法使们的王氏保持下去,繁荣到此终结了”
王莽说“叔叔的话我听了。那你去了就知道了。我要当众民穿谣言。你对天 去了就行了。我这时时胡个大名单,你把我把握下”
朱子元说“名流,贵族,王候,京城的都包括进来,以我的目光看,不仅包拯内还包括外了有匈奴单于,有羌胡,有南越,这些都括进去了”
王莽在这里与朱子元说话的功夫时,又见王音在那里咳嗽,就起身往堂伯那里去。王莽扶着他,一面喊人,一面用拳头轻轻拳着他的背,说“都咳成这样子还上射礼场来,感动得了皇上?感动得了六府的大官史们?我感动,没有你,我的大射礼办不成这样。得不到这多人的关注。他们关注射礼,也在关注我这个人。”
王音想说,但又被咳嗽挡了回去。良久咳嗽停下之后,王音说“我动用大司马的权力将所有的人都请到。若象现在这样情况,你府上我就不去了”
杨雄听说王莽在大射礼赛场回来了,就上门来了,说“我是只狗,你叫我来我就来,没有办法,我被酒的嗜好控制着身不由已。嗜好控制我。你也乘我所好,借嗜好控制我。你把酒准备在这儿诱我,由着我的性格自由喝。今天我为你做怎样的起居录?”
王莽说“我不喝酒的清醒同你喝酒的醉出自同一件东西。因而我俩者都有铁了心的性格。你记下,王莽于某年某月某日为儿子王获,侄子王新举办婚姻大礼。婚姻大礼上,来了社会名流,来了皇上,来了太后,来了三公六院府头头和总管。婚礼上,王莽把市场上买来的一女奴送给了朱子元”
杨雄问“还没有发生的事,就这么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