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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看我不撕碎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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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看我不撕碎了你的嘴

2018-04-15 作者: 花前月下

第73章 看我不撕碎了你的嘴

作出一副要和整个世界沉沦毁灭的样子,要么就没黑没白地昏睡,醉眼朦胧,浑浑噩噩。www.pinwenba.com 品★文★吧妈妈则是常常晚回来,偶尔早回家一天,进门看到家里的样子便烦躁地说:“够了,够了,这个破烂家我是呆够了。”或者摔门再出去,然后很晚回来,或者进卧室睡觉,并把门插上,不让爸爸进去。因此,爸爸经常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云菲菲的心彻底地凉了。同学打电话约她到公园照雪景,她那还有心思去?开始她还劝了爸爸劝妈妈,经过几次两头挨骂受委屈后,眼泪也哭干了,事也懒得管了,每日放学后有饭就热点吃,没饭就作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或复习功课,任凭外面闹翻了天亦我自岿然不动。有时吵声太响她就用纸塞住耳朵。最使她难受和难堪的是她不仅零花钱没有了,连乘车和吃午饭的钱都成了问题,找妈妈要,妈妈不耐烦地说:“钱,钱,就知道要钱。”高兴了就甩给她十块二十块的,不高兴了,骂一顿还一分没有。找爸爸要,爸爸眯缝着醉眼说:“咱家的钱都在你妈妈那儿呢。”分文不出。云菲菲无法,最后只得向同学借,不熟悉的不好意思怕丢人,要好的只有三五个,时间长了钱积累的多了,她逐渐心慌起来,自己又没有收入,将来怎么还?也是这个原因,她很少出门。馕中羞涩,和同学一起出去,瞧着别人买点这个吃点那个,她心里别提有多尴尬多难过了。到冬天了,许多同学都添置了新衣,有的甚至已考虑春节穿什么衣服,而自己一点着落都没有,为此她常常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伤心地落泪。她希望爸妈尽快和好起来,家还恢复到从前那个样子,哪怕只是小吵小闹也行,但现在看来已是很难实现了。

元旦过后的一天,爸爸妈妈终于很严肃地谈论起离婚的问题。云菲菲对那天晚上记的非常清楚。妈妈近来少有地早回来了,买回许多好吃的,甚至亲自下厨烧的菜,更令云菲菲和爸爸吃惊的是桌上还摆了一瓶好酒,而且自进门时起,她的脸一直是和颜悦色。围饭桌坐下时爸爸还讥讽地说:“哎哎,太阳从西方出来了嗳。”

妈妈没有理会爸爸,招呼着女儿:“来来,芸菲,吃饭。”

云菲菲用疑惑和奇怪的目光看着妈妈,心想:莫非真如爸爸所说,太阳从西方出来了?但她还是很高兴,想:或许妈妈真的回心转意,想要好好过日子了。因此,她积极配合妈妈的情绪,满脸笑容,甚至吃饭时偶尔说几句笑话调节调节气氛。倒是爸爸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云菲菲的良苦用心毫无察觉般地好酒好肴地吃着喝着,一点也不配合。云菲菲急得直给爸爸使眼色,甚至瞅着妈妈不注意在桌下踢了他几脚,而爸爸竟毫无反应,也不说话,也不看她们母女俩,顾自吃喝着。云菲菲怕妈妈生气,偷偷看看她的脸色,竟一点恼怒的神色也没有,于是越觉得狐疑和惊奇,见没人搭理她的话,也就闷头自己吃饭。不过,她还是感觉妈妈的态度是诚恳的。她想:或许是前一段时间爸妈的关系太紧张了,一时还拧不过劲来。待她吃完饭,妈妈对她说:“芸菲,吃完了就到自己房间去学习吧,妈妈有话和你爸爸说。”

云菲菲看妈妈的表情很平和,心想:或许妈妈要和爸爸缓和一下气氛,交交心,于是就知趣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带上门后,她又觉得有点不放心,怕爸爸上来牛劲把事弄僵,就悄悄地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他们谈什么。没想到,妈妈的第一句话就把她惊呆了。

妈妈说:“日子这么过也不是个滋味,咱们离婚吧。”

爸爸冷笑一声,说:“怎么,沉不住气了?要离也得等春节后,总得让芸菲再过个团圆年吧?”

妈妈问:“离婚后房子归谁?”

爸爸说:“你先别考虑房子的问题,想想芸菲怎么办?”

妈妈说:“房子归谁,芸菲就跟着谁。”

爸爸说:“房子是我们单位分给我的,你就别想了。就是房子归我,芸菲一个女孩子家的跟着我,你觉得合适吗?”

云菲菲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扑到床上,猛扯过被子蒙住自己,放声痛哭。此刻,使她万分伤心的已不是爸爸妈妈离婚的事,而是他们推委自己,自己不属于爸爸妈妈,而是属于这所她居住了十八年的房子。

第二天清晨,爸爸看到云菲菲红肿的眼睛立刻明白了什么,问:“昨晚我和你妈妈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云菲菲冷冷地说:“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她冷眼瞧瞧爸爸妈妈,竟陌生人似的。她饭也没吃,背起书包就走了。

离上学的时间还早,云菲菲漫无目的地走着。早晨的天气十分寒冷,云菲菲由于没有吃饭,觉得格外地冷,冻得浑身打颤,上牙磕着下牙得得地响。她走进一个卖早餐的饭店,摸摸口袋里的钱,犹豫着,最后只买了一碗八宝粥慢慢地耗着时间喝了下去。她考虑这样的日子可能要长期过下去,每一分钱都得仔细盘算着花。她忽然有些后悔给妈妈过生日,那个生日不仅没有讨着妈妈的好,还把自己的积蓄都花光了。这是这些天来,尤其是每次向同学们借钱时常常产生的念头。身体有点暖和了,她走出了饭店。冰天雪地,又是早晨,许多商店尚未开门,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她只好乘车到学校,在车上心里还直念叨车开得慢一点。下车快走到学校门口时,她想到自己红肿的眼睛,考虑一下,从路边积雪中抄起一把,瞅着没人注意,捂在了眼睛上,她觉得这样似乎能帮助消消肿,也不管是否真的管用。雪化成了水,顺着面颊淌下,再让冷风一飕,象刀子割般地疼痛。云菲菲极力忍耐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同学们看出什么来。

上半学期的期末考试马上就要来临。上课时,云菲菲无论怎样努力,都不能集中精力听老师讲课,脑海里总是重复着爸妈昨晚的谈话。她忽然产生一个念头,不知爸妈昨晚谈的结果是什么?这么想着,她竟然有些后悔,没有把话听完。不知他们商量的怎样?他们是否真的如开始说的那样,要把事情留到春节后办呢?她心里忽然产生一股深深地恨意:还说是为了我呢。为了我你们干嘛还要离婚?为了我你们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珍惜这个由你们自己建立起来的家庭?你们爱我吗?真正地爱着我吗?

所有的课间休息云菲菲都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她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便伏在课桌上假寐。秦灵雪感到她有些不太对劲,问她是不是病了?她摇摇头说:“没事。昨晚看书时间有点长了,感到困乏。”

秦灵雪看她精神恹恹的样子有点不太相信,又不好追问。

中午,云菲菲午饭也没有去吃,依旧趴在课桌上睡觉。昨晚她确实很晚才睡着,胡思乱想了大半宿,现在也是真的乏了。下午上课,云菲菲依然是那个样子,一直熬到放学。

告别同行的秦灵雪等同学后,云菲菲没有了目标,她不想回家,却又不知道该到那里去。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挨个店铺逛着,十几个商店过去了,都看了些什么,她的脑海里竟丝毫印象也没留下。早晨那种又冷又饿的感觉又来到她的身上。她找了一家小吃店,要了一碗馄饨,热热乎乎地喝下去。一面喝着她还一面想,这家的馄饨实在没有自己家的馄饨好吃。她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家的馄饨摊没有被取缔,而是一直干到现在,爸爸妈妈还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她忽儿又觉得,这似乎没有什么直接的因果关系。

从小吃店出来,下午就阴沉沉的天,开始下起了浓密的雪花。路灯早已亮了起来,团团雪花在灯光下飞舞,象一群群白色的精灵急着去赴什么集会。尽管刚吃完热乎乎的馄饨,云菲菲还是冷得打颤,不得不再逐个商店地转悠。当各个店铺挨个关门,居民楼的灯光逐渐熄灭的时候,她茫然了,还到那里去呢?不知为啥,这之前她还想转够了就回家,现在却下定决心,仿佛跟谁赌气般地,坚决不回去了。“爸爸妈妈会找我吗?”她问自己。然后又对自己说:“让他们去找吧,今晚就让他们找不到我。”可是,现在到那里去呢?看着周围越来越黑,她感到紧张和害怕,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想回家。她尽量沿着路灯的光线走,那一盏盏被雪花围拢的朦朦胧胧的浑浊的路灯的光亮,使她既感到安全又感到温暖。她忽然想起安徒生的童话故事《卖火柴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是没有亲人没有家了,在火柴的光亮之中去了天堂。自己呢?又有亲人又有家,可既不想回家也不想去天堂,却是一样地在冰天雪地里挨饿受冻,都是同样地可怜吧?

到哪里去呢?她把自己的同学好友都想了一遍,又都一一否决了。不能去。她告戒着自己。深更半夜冒雪到她们家,怎么向她们解释呢?她不愿意在她们面前出丑。她又想到了网吧,可是摸摸口袋里的钱,她不得不止住这个念头,剩下的钱不够她坚持一个晚上,况且,花完了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呢?她又想到了家,但此时,她更不想回家了。已经到了这个时间,她越想坚持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寒冷饥饿,孤单害怕,偶尔驶过的一辆汽车,竟令她象见到亲人般的感到亲切。雪不时把她覆盖成一个雪人,她抖掉身上的雪,但很快就又是全身洁白了。雪花刮到脸上,冰冷难耐,正是这种凉意深深地刺激着,她的头脑格外地清醒。她忽然想到秦灵雪过生日时自己第一次喝酒。她想,喝酒的感觉真好啊,轻飘飘,晕乎乎,精神也张扬了,性格也放开了,想说就说,想笑就笑,没有了禁锢和约束,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沉湎于酒中呢。这会儿,若是有个人和自己对坐饮几盅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和心情呢?当然要看一同饮酒的对象是谁?和秦灵雪,是说不尽的私房话,唧唧喳喳都是女孩儿家的细琐杂事;莫文倒能逗乐子,和她在一起,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叽里呱啦的个人演讲;舒暖嘛和自己差不多,少言寡语,肯定是一场闷酒;同位刘巧桠,榆木疙瘩一个,天生是个配角的料,当个忠实的听众很合适。还有谁呢?其他的人是肯定不能单独对坐饮酒了。男生呢?这会儿如果有个男士相伴应该是最惬意的。谁合适呢?当然初晓寒是最好的,可以随意聊天,可以倾诉衷肠,或许自己会扑在他的怀里大哭一场。她想起秦灵雪的生日宴会,初晓寒坐在身边的那种甜蜜的感觉。那天过后,她一直后悔自己显得过于冷僻,对初晓寒的殷勤故意冷淡,极力装出一副不卑不亢的姿态,并且越想和他亲近,表现出来的就越是故作姿态的严谨,机会稍纵即逝,以后再上哪儿去找在这样放松的场合和他接近的机会呢?她恨透了自己。她想,也是后来碰到妈妈在旁边房间与人喝酒的缘故,影响了自己的情绪,不然借着酒劲,自己或许会真的能向初晓寒表示出点什么意思来,当然一切都将在暗中进行,依初晓寒那么聪明的人,他会悟解出来,自己是不会让别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但是,这会儿找初晓寒是真正的痴人说梦。

那么,还有谁呢?她忽然想到肖方涛,不禁打个激灵,迅速否定了自己。然而思绪仿佛失控了般,肖方涛的影子又很快地转回了她的脑海。肖方涛是追求自己的人,还帮过自己的大忙,于无人的孤冷风雪夜里想想他也无妨,她在心中原谅着自己。肖方涛以往和自己没有太多的关联,尽管和自己是一个班的同学,但因为在班里是赤墨两条道上的人,自己和他半点来往都没有,谁知这样一个人竟意想不到地给自己写情书,真所谓人心难测。说起来现在肖方涛在自己心目中成了谜一样的人,以前只觉得他是一个坏学生,而且是坏得透了气的那种,可是从仅有的几次接触来看,他也不是一无是处,不是因为他帮助自己家处理到馄饨摊捣乱的那几个家伙而感激他并由此而改变了对他的看法,相反因为那次的事倒肯定了他不是一个好学生的事实。肖方涛给她留下好印象是到“瞌睡虫”去玩的那次,赵丽娜向他要摇头丸并要给自己一粒肖方涛表现出的恼怒的神情,这个家伙倒也能分辨出好坏是非,可见骨子里还是有正义感的。找肖方涛怎样?云菲菲忽然兴奋起来。这个时候去找他,在“瞌睡虫”宣泄一夜,啊,那气氛,那刺激,不正适合今晚的这种心情吗?说干就干,她迅速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从书包里翻出以前记的肖方涛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一面拨还一面想,他千万别换号码,还好电话通了,在玲声响起的一刹那她忽然想到,如果赵丽娜也在怎么办?管她呢?先找到他再说,她胡思乱想着,心中倒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电话接通了,对方“喂,喂”了两声,正是肖方涛。云菲菲忽然犹豫了,她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电话那头的肖方涛急了,提高了声音问:“谁?说话呀。”

云菲菲终于嗫嚅着开了口:“是周、肖方涛吗?”

肖方涛说:“是我。你是谁?”

云菲菲感觉自己的声音象蚊鸣似的:“我,我是云菲菲。”

电话里传来了肖方涛吃惊的声调:“谁?你再说一遍。”

云菲菲定了定神,语气平稳起来,重复了一句:“云菲菲。”她想:有什么呢?世界上的事大不了就是命一条,许多事其实就象故事里的鬼,都是自己吓唬自己,想透和经历了也不过那么回事罢了。她问:“你在哪里?”

肖方涛的语气有些紧张,他听出确实是云菲菲给他打的电话。他压低声音说:“杨哥正请我们弟兄喝酒。你有什么事?”

云菲菲有些失望,说:“没什么事。你继续喝吧。”

肖方涛说:“你先别离开。一会儿我给你把电话打过去。”

云菲菲说:“我告诉你电话号码。”一面说,一面在话机上努力辨认着。

肖方涛说:“不用了。我手机上显示着呢。”

云菲菲想:又说外行话了。自己明明知道手机上可以显示号码,怎么就忘了呢?可能是没有亲自用过的原因吧?等了一会儿,肖方涛果然把电话打了回来。他问:“什么事儿?”

云菲菲说:“真没什么事情。翻出了你的电话号码,就给你打了一个。”一面说着一面奇怪,自己怎么会编出这样的谎话来?

肖方涛说:“别蒙我了,大冷的天,又这么晚了,没有事你不会找我。我已经和杨哥打招呼出来了。要不我请你吃夜宵?”

“这——”事到临头云菲菲犹豫了,她想了想,下定了决心,装出轻松的口气说:“好吧,反正也无聊。你在哪儿?”

肖方涛说:“甭管我在哪儿了,说说你在哪儿吧,我去接你。”

云菲菲说了所在位置。十多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在她身边停下,门开了,肖方涛探出头招了招手,云菲菲开后门上了车。车里开了空调,云菲菲一进来,立刻被一股暖流给包围了,一种舒适的暖融融的感觉刹时涌遍全身,从孤独和寒冷中逃离,有了熟悉的人,有了温暖,云菲菲一时鼻子酸酸地,感动地就要哭出来,但她努力克制住了。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肖方涛转回头来问:“怎么想起了找我?”

云菲菲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用俏皮的语调问:“不可以吗?”

肖方涛怕她生气或反悔似的急忙用滑稽的口吻说:“可以,可以,我随时听候召唤。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同学叫我,我敢不唯命是从吗?”

云菲菲嘴里说句:“赖皮。”心里却还是挺高兴的。她想:男孩子的讨好和恭维还是满讨人喜欢的。不过,也就是肖方涛这样脸皮厚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初晓寒就不可能了。她心中微微有些遗憾。

肖方涛问:“想吃什么?”

云菲菲说:“大冷的天,暖和就行。”

肖方涛说:“那就涮火锅去吧?我知道一家新开的火锅店,蒙古包式装修,据说味道很纯正,二十四小时营业。”

云菲菲暗想:倒是很合我的口味。这家伙知道我的心思似的。

肖方涛说的火锅店名字叫“草原风情”。真正的草原云菲菲没有去过,但一进“草原风情”火锅店,给她的感觉还真有点进了蒙古包的味道。她想,也许到过新疆西藏的秦灵雪能看出破绽来。可能由于天冷的原因,这里的生意还真不错,几乎没有空位,整个前厅热气腾腾,气氛很热烈。幸好还有一个小单间,他们就进去了。坐下后,肖方涛大方地说:“想吃什么尽管说。”

云菲菲说:“我是杂食动物,你随便点吧,只是别浪费。”

肖方涛也没有再客气,按照菜谱一口气点了十来样涮菜。云菲菲说:“太多了,说好别浪费的。”

肖方涛说:“这算什么?你要饮料还是喝酒?”

云菲菲犹豫一下,还是下定了决心说:“来点红酒吧。”她还在回味着上一次喝红酒那种先是甜甜之后晕晕的感觉。

肖方涛笑笑说:“没有看出,你还挺有品位的。要什么牌子的?”

云菲菲迷惑地问:“什么品位?”

肖方涛说:“一般上档次的人才喝红酒——当然不是那种几块十几块钱一瓶的便宜货,用高脚杯,每次倒上一点,慢慢地品。”

云菲菲笑笑没有说话。她想:自己有什么品位?只不过没有喝过别的酒,照着简单熟悉的来罢了。既然肖方涛这么说了,她也不愿点破。她说不出品牌,肖方涛就给她点了一瓶“干红”,自己则要了几瓶啤酒。云菲菲倒上酒后先抿了一口,咂咂口味说:“怎么和上次的味道不一样?一点甜味也没有?”

肖方涛问:“你上次喝的是什么牌子的?”

云菲菲努力地想了想说:“好象‘山’什么葡萄酒?或什么‘山’葡萄酒?”

肖方涛说:“是‘润山葡萄酒’吧?很低档,和糖水似的没什么度数,不过挺适合女人喝。”

云菲菲实在想不起酒的名字,就说:“好象是吧?不想了。管他呢,费那些神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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