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红木门槛,抬头便看见了司空灝,他还是那幅冰冷的表情,那双墨玉般的秀目,却紧紧的盯着自己。
林夏的双目同样的盯着司空灝,见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诧异之色,难道是,他早就知道,自己在慈心宫?”
他确实早就知道她在慈心宫,早上他进宫上完早朝后,本去给母后请安,可母后身边的婢女说,太后身体不适,皇后一早就来慈心宫了。之后,他本是想来探望太后,当他快要踏入慈心宫之时,却听闻她的声音。他心头一紧,便撵走了慈心宫门前的两给侍卫。而他却在门口跓步,将她说的话偷偷听下。”
两人静静的注视着对方,四目相对,脑里的一切事和物,都转化成了空白,只剩下彼此眼中的对方……”
屋里传来太后的声音,林夏心头一颤,即可收回了自己注视在司空灝脸上的目光。朝着司空灝妾了妾身,林夏便与他擦肩而过……
我在做什么?这里是皇宫,这不是摆明的让自己去送死吗?另一头的司空灝拧了拧眉,掀气衣摆,提步踏入慈心宫……”
推开房门,踏进屋内,心情只能用复杂来形容。雪梅正坐在火盆旁刺绣。关上了房门,自己也做到了火盆旁,这种滴水结冰的气候,也只有依偎着火盆取暖了。”只是,人虽在屋,心却早已留在了司空灝身上。”
雪梅看了眼失魂落魄,发呆的林夏,无语,继续刺绣,她知道皇后召见林夏并不不会为难她,她此刻的神情,怕是,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吧?”
吱的一声,门开了,映入眼绵的又是那张老处女的脸。这回她的语气变的有些温和;娘娘有请,请跟老奴走吧!”
林夏转了转眼珠子;“我吗?”老宫女用鼻音发出了一个字;“嗯。”第二次来到皇后的宫殿,仰头看了看紫檀木门上的金匾;“鸾凤宫。'轻哼了一口气,不知皇后此次召见我,又是所为何事?”
踏入鸾凤宫,进入皇后的寝殿,见皇后倾躺在一张用貂皮裹住的软塌椅上,微微闭眼,软塌椅的四周都布满了不知什么动物的皮毛,总之,看上去十分舒服。皇后睡的东西,肯定是高贵优质的……
奴婢参加皇后娘娘!皇后缓缓睁开眼,语气柔和道;“免了吧!”林夏道;“不知娘娘召见奴婢有何吩咐?”见皇后懒散的躺在床榻上,并不打算开口,林夏便主动的开口问道。今儿的天这么冷,这屋虽暖和,可也比不上在自己屋里自在。她可不想一直站在这儿。”
皇后瞟了眼身旁的丫鬟说;“去本宫给她的赏赐拿出来!”说完,又看着林夏道;“你帮本宫解决了心头之事,本宫自然要赏赐与你。”
话毕,两个丫鬟就抚着金色托盘,来到了自己面前。”一丫环上前揭掉了盖在托盘上的金黄色绣布。沉现在眼前的,一盘是金晃晃的金子,一盘是碧绿色的珠宝。
“林夏审视着眼前这些,迷惑心智的财宝,并没有打算要接受。”皇后;“那五百两金子是赏赐与你的,至于那些珠宝,你想要多少就可以拿走多少!”
面对这些金光碧玉的东西,我怎么能不动心?可转念一想林夏又拒绝了皇后;“谢娘娘的赏赐与厚爱,奴婢身为娘娘的丫环,为娘娘尽心尽力是应该的,奴婢担不起这厚重的赏赐!”
皇后双眸诧异的审视着林夏,方才明明看见她眼眸里流露出的爱慕之意,怎么,她这会要拒绝呢?而且,还表现的如此沉静?”
怎么,你是嫌本宫给你的赏赐不够多,还是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