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楚枫刚到口的酒,就被林夏的一句话给噎住了;“咳咳,就你那脑袋瓜子还叫有才?啧,侮辱了我毒圣的名号,打在灵山上,我就教你背药决,你自个给说说,你记住了几个?”
林夏一听药决,整个人的神采减了一半;“我天生与医药无缘,那不能怪我,不过,我告诉你,半年前,我可是帮大皇子司空灝立了大功!
楚枫拿起桌上的一鸡腿,啃了一口;“你能帮他立功?打死我都不信。我说的是事实,那场战争如果没有我,估计恒兵与林兵,现在已经打进咱领土了。
楚枫点点头,没有再怀疑林夏的话,心里已了然她这个笨徒儿,为什么会遭到杀身之祸,不过,遇到了他楚枫,也算他这笨蛋徒儿烧了八辈子高香。
赶了半个月的路,师徒二人来到一处了无人烟,四处散发着瘟疫病毒的地儿,此刻,林夏才知道他被疯老头给坑了。
每天她要跟着疯老头去给病人诊治,虽然她不会看病,但是她得帮熬药,现在的她,是哭天天不灵,哭地,地不应,就差没拿刀,把楚枫给跺咯。
转念一想楚枫的那句,医者父母心,林夏的爱心又开始泛滥,好吧,我承认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痛苦都自己扛。而后,她就充当了完美护士的形像,敬业的给那些病人熬药。”
寒冷的气候悄无声息的溜走,绿草苏醒悄悄的发了叶,熟睡的鲜花又开始了新一季的绽放,遥望四处,一片新春的气象。
一个月后,那个死气沉沉的瘟疫村,变得生灵活鲜,村人们站在村门口,目送着楚枫和林夏离去,远远的听见身后,一片喧哗。。
一对浩浩荡荡的皇家队伍凯旋而归,在过十日就抵达大武了,司空灝穿着那身银色盔甲,面色灰暗的坐在马上,双目失色的望着前方。
那个地方,如果可以,他情愿不回去,只是,他还不知道,他日夜思念的那个人,已经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林夏这一路走的可不平安,杀手一拨比一拨多,这不她自己学的那些三脚猫的功夫也用上了。
刀剑无眼,一道白光疾驰而来,眼看就要劈在她的脑袋上,一道青色物体袭击而来,只听一男子啊的一声,一把剑落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倒下一个,又来一个,这些杀手个个武功了得,林夏也只能死挡一时,关键时刻,都是青剑帮她脱险。楚枫一人抵十,压力不轻,身上携带的麻药散已用尽,现在只能用真功夫。
这些个人,可不是饭桶,个个身手卓越,招式快捷狠毒,数十白光朝他飞来,只见楚枫纵身一跳,跳起三丈多高,从高空如神降临般滑落,没等落地,轻身一转,从袖口扬出数十颗银针,朝着周圈的杀手飞去。
没等杀手倒地,楚枫一个飞身,来到林夏身后,一掌劈在了袭击林夏的杀手背后,男子顿时血嘭长空,倒地而亡。
妮子没事儿吧? 林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没,没事儿,你再,晚来,一步,就,就有事儿了。
这时,又一长剑横空刺来,只见楚枫腰身朝后一仰,伸脚向上用力一踢,一把长剑飞出了男子手中,只见长剑飞出还未落地,楚枫迅速立身,一拳打在了男子胸膛,将男子震出了十几米外。
倒在一地的杀手,死的死,伤的伤,楚枫捡起盘在地上的青剑,顺手拿起一把刀,对着一个正欲逃跑的杀手抛去。只见那刀如一阵疠风,穿过男子的心房。
楚枫摸了摸青剑,将它装入身后的布袋后,跨上马背。林夏累得气吁呼呼,见楚枫上了马,自个也跟着上了马背;“老头,他们怎么办?若是让他们活着回去,咱们这一路可不得累死?
楚枫云淡风轻道;'放心,他们活不了,在往下一路,不会再有这群饭桶阻拦。不过,你的人生安全还是有危险滴,你逃的过一时,却逃不了一世,倒不如,跟着你师傅我浪迹天涯,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安全。
呿,我才不要跟着你游览世界,你老了还指望我为你送后,那我老了怎么办?谁来为我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