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林夏紧张的蹲下身,扶着君尚手臂!别碰我,我身上有病毒!君尚甩开林夏的手!
林夏心悸一动,神色一禀;“你为了我可以不要性命,我为你付出一些,又算的了什么?说罢,便搀起君尚的手臂,努力的扶起他。
哑女赶紧扶助君尚的另一只手臂,与林夏一同扶起君尚。林夏突然道;“你怎知我从逃走?
君尚目向前方,嘴唇发白;“是绿莺告诉我的。在送走了林夏之时,绿莺已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将自己写的那封信,送给了君尚。
其实,绿莺是个很完美的女子,你为何不对她好点?
君尚道;“在我心里,只有两人是完美的,一个是梦,一个是你,或许她是好,但,不适合我。
林夏无语,君尚也未一、再开口,三人一路蹒跚而行!
天色渐渐黯淡,几人在一处草坪上休息一会儿,随后又一起去捡了一些干树枝,生了一堆燃火!哑女顾不上烘干衣裳,独自去附近找了些能吃的野果。
夜风凉,心微凉,君尚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害得她要受这般苦熬!林夏躺在草地上,默默的想着司空灝,他的一颦一动,都印在了她脑子里。三人静静的闭着眼,想着各自的心事,谁都未曾打破这沉静的夜……
第二日,三人顺着深潭下面的一条小溪,向下走,饿了,就抓溪里的鱼,做餐食,这种生活看似苦难,林夏却觉得很是开心,释意的生活是她一直向往的,模糊中记得,只有小时候在外婆家的那条竹林河里,有过这种开心绚烂的片段。”
一路走下去,没遇到什么让人恐慌的事情,而君尚的神智渐渐变的恍惚,毒液已在他经脉中扩散,与鳄鱼的那场厮杀,也耗光了他的精力,一路死撑到现在,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伟岸的身影,轰然倒地,微微眨动的睫毛,似乎想要努力睁开眼睛,模模糊糊中,只听见林夏的一声叫喊;“君尚……
中午的日头火辣辣的毒,君尚的脸色由白变成了红,林夏与哑女吃力的扶着昏迷君尚,艰难的前进,她们必须要找到一户人家,好好让君尚修养身子。
火热的日头,洒的两人汗湿了几次衣衫,脚也被磨破了几个脓包,林夏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无助,也感觉自己没用,一颗心提到了顶端,时刻担忧君尚会醒不来,早知道,就好好和老头学学毒医,也不至于弄得这般素手无策!
脑里一阵眩晕,林夏揉揉额头,抹去了汗水,支撑着虚弱的体力前进,脚底一阵疼痛,无意间踩到一个砂石,埂的脚更痛,脚底一歪,身形失去了平稳,跌倒在地上,连同着昏迷的君尚与哑女,一同倒地。
林夏咬着牙,扶起君尚,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你说过你是我哥哥,日后司空灏欺负我,我还等你替我出气呢,所以,你一定不能有事,林夏喃喃的说道。
三人的背影,在日光的抚照下,变得渺小,亦不知走了多远,三人又一次倒地,就这样来来回回,直到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