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太子他,他会要了奴才命的。”春哥儿连连摇头,手被付良蒂拽着还一个劲儿往回缩。
“缩什么?再磨蹭下去,绿竹就屁股开花了,而且江如画有意拿她镇压我,要是下黑手故意打她腿上或是腰际,那不死也得残废!”眼看着江如画这会儿估计已经快把人带到刑戒祠了,付良蒂才没功夫给他墨迹,拽着春哥儿的手就一声厉喝。
春哥儿条件反射的被震的一下就掐紧了付良蒂咽喉,那一下纯属失手,却险些让她背过气去。
“呃……”付良蒂脖子一梗,差点没伸出舌头来,翻着白眼直抓挠手,“松,松劲儿!”
春哥儿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松了手劲儿。
“行了,去书房吧。”付良蒂大大喘了口气,实在给整的无语了都。
知道绿竹只是被罚三十板子,春哥儿一开始那彪悍的猛劲儿没有了,走到书房门外一时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倒是付良蒂抬起一脚踹开了书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里面的颜如玉和挟持人的春哥儿同时一愣。
颜如玉几乎是抬眼的瞬间看清情形当即就变了脸色,“大胆奴才,你这是干什么?!”
春哥儿被颜如玉瞬间释放的强压气场震的说不出话来,扼住付良蒂咽喉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个不停。
良久,才嘚瑟着发出声来,“求,求太子饶了绿竹吧,奴才,奴才也不想伤害付姑娘,我……”
颜如玉看着俩人,随即眉一挑,只消一眼,便看出了动静,似笑非笑道,“绿竹不过是挨三十板子,值得你这么拼命?”
“三十板子对于一个大男人还得皮开肉绽呢,何况绿竹细皮嫩肉的哪能受得住!”付良蒂都要被春哥儿突然的怂样给气死了,当即直视着颜如玉大声道,“而且我就不信,你不知道绿竹是被冤枉的!”
“你不是被挟持成人质了么?不想办法脱身,怎么反而替挟持你的人说起话来了?”颜如玉放下公文,幽深的眸子情绪尽敛,高深不可捉摸,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绿竹本来就是冤枉的,根本不该受那三十板子,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挟持,你赶紧把人给放了吧,不然他真的会掐死我的!”有种被看穿的心虚,不够付良蒂还是梗着脖子喊道。
“哦?”颜如玉笑了,“是么?”
“你倒是快点啊,这会儿没准绿竹已经被按着开打了呢!”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付良蒂急的简直快跳脚了,“明知绿竹是冤枉却还是和你那太子妃串通一气,颜如玉,我付良蒂不是傻子,心脏不是铁做的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