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匕停在半空中,刀尖离美女的眼珠子零点零一公分,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这小子真是沉得住气!居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看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东哥心里暗暗嘀咕道。
当他的目光瞟向严罗指尖的瞬间,心底猛地一颤,涌起一丝莫名的恐惧。
“你想诱我出手,只可惜,你做得太假了!”严罗的声音依旧冷冽如刀。
“小子,你别得意!你信不信我……”
他松了松手中的匕,放了下来,只可惜,他的话没有说完,严罗动了,只见他脚下一闪,欺身而进,一米距离闪电而至。
啊!
东哥出了凄厉的惨叫声,胸口宛如被冲城撞锤击中,整个人在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向后飞出了五、六米远,手中的匕也脱手飞了出去。
砰!
东哥撞在后面墙壁上,反弹回来,哇!一口鲜血喷出来,估计离死不远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早就说过,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严罗状如天神,霸气四溢。
就是刚才的一拳,他的拳头上布满了真气,如果这小子没有练过,这么一拳就足以送他去见阎王。
罗森赶紧冲上来扶着摇摇欲坠的陈瑶,税魁也赶了过来。
那群小混混几时见过这么威猛的家伙,赶紧搀扶着东哥逃之夭夭,连句场面话也没有留下。
严罗也被自己这么刚猛的一拳吓了一跳,拿起拳头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不同,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呢?
他一直在等待机会,也看出东哥是在引诱他进攻,所以,他抓住了东哥松懈的那一刻,起了突然袭击。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气现在到底怎么样?
因此,他算是就全力出手,一时失了轻重,估计这个东哥活不长了。
东哥再怎么凶狠,也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没有练过武,被内家真气打中,不死才怪呢?
罗森把陈瑶扶到椅子上嘘寒问暖,美女虽然也有点厌烦他,但看在他能为自己下跪的份上,脸色缓和了许多。
税魁走上来,拍了拍严罗的肩膀,笑着赞道:“严罗,你刚才那一拳真是太猛了!太帅了!”
“帅个屁!严罗,你要是让陈瑶受到什么伤害,我饶不了你!”罗森大声插嘴道。
“我没事,你别怪严罗,要不是他救我,难道靠你给别人下跪吗?”陈瑶居然帮着严罗说话。
说到下跪,罗森一脸苦瓜,解释道:“我那不是怕你受到伤害吗?你可是我的心肝,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
谎言!
这绝对是本世纪最真实的谎言!
严罗和税魁一阵恶寒,对视了一眼,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恶心!谁是你的心肝!我的事不要你管!”陈瑶一把推开罗森。
她上前给严罗微微鞠躬,感谢道:“严罗,刚才谢谢你救了我。”
“没事,你是罗森的朋友,就是我严罗的朋友。”严罗的言外之意,我是看在罗森的面上救你的。
罗森听严罗这么说,在陈瑶身后,偷偷朝他竖起大拇指,三兄弟心照不宣地笑了。
“听见没有,严罗是看我的面子才救你的,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啊?”罗森得瑟了。
陈瑶扭头看向他,说道:“我才不感谢你这种给人下跪的软蛋!”
纳尼?
我是软蛋?我是硬蛋好不好?
罗森一脸苦逼,严罗和税魁对视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里生什么事了?”余院长带着一群保安大步而来。
看见院长来了,刚才被打得满地找牙的刘医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脸狼狈凄惨,大声告状:“院长,就是他们骚扰陈瑶的!”
“院长,他们是我的朋友,没有骚扰我。”陈瑶赶紧解释道。
余院长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罗森,看向陈瑶,疑惑道:“他们真是你朋友?”
“是的,刚才他们还救了我。”陈瑶再次解释道。
接下来,美女把东哥等人来找麻烦的事情汇报了一遍,严罗等人才知道,原来陈瑶的父亲欠下了赌债,已经跑路了。
但是,东哥这些人岂肯善罢甘休,居然要陈瑶还钱,美女哪里有那么多钱还账,只好拖着,这才有了东哥等人找上门来。
余院长得知这个情况,教训了陈瑶几句,让她把事情处理好,别给院里惹麻烦,带着人走了。
刘医生悻悻然跟着院长,屁颠屁颠走了,临走时狠狠瞪了罗森一眼,暗含警告。
严罗等人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个刘医生对陈瑶的意思,不过,他们三兄弟还真是没把他放在心上。
三人出了医院,税魁要回茶楼,罗森要回家洗澡换衣服,严罗自然是想回村里。
但是,他是坐专车来的,回村里的路程太远,好在税魁把摩托车借给他,他才骑着车往回赶。
好在村村通公路修好了,要不然的话,从镇上走路回村上,至少也得两个小时,肯定会走得吐血。
一路上,严罗都在思考,该怎么样去镇上开诊所?又该怎么样解决村上的煤矿问题?
不知不觉中,严罗回到了村卫生院,现到现在还有看病的人,而且他还现了一道美丽妖娆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