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减寿十年啊!
可是不知道,师父那边看见书信会怎么样呢……肖白不由的担心起来。
话说温子然那边已经数日没有见到肖白了,平日里肖白就贪玩,可从来不会不告而别,温子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心神不宁。
其实温子然倒是没有生肖白的气,只是他本身就不习惯主动找人说话,这会儿工夫肖白不说,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要照着往日,肖白早就忍受不住来找他和好了,又怎么会窝在房间里了无生息?
温子然的心砰砰直跳,连下棋也集中不起精神,甚至一向淡漠的心也感觉有些许烦躁,干脆站起身来走一走。
他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家丁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在看见温子然的时候急忙喊道:“温公子,这里有一封飞鸽传书!”
温子然伸手接过,心中的不安开始扩大。他打开书信,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将信件一收就往外走,正好撞见赶来的莫习凛。
“怎么回事?”莫习凛一直手拦住温子然一边问边上的家丁,家丁也被吓了一跳,指了指温子然手中的纸条。
莫习凛看了温子然一眼,确定他没有打算直接将字条给自己,干脆一手抢过纸条,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这飞鸽传书是谁送来的?”莫习凛转头问,家丁摇摇头,“今天一大早就来了,我也不知道是谁。”
莫习凛挥手示意那家丁下去,一边看向温子然:“你认为是谁做的?”
温子然心里其实没有思绪,只是想着尽快按照字条上的地点前去,于是摇摇头,抬脚就要往外走,却又再次被莫习凛拦住。
“我和你一起去将小白救回来。”
温子然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这是他的事情,肖白是他的徒弟,与莫习凛无关。
“温子然,你真以为你有什么三头六臂,能在圈套之下将小白救回来?”莫习凛脸色认真道。谁料温子然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却有一丝坚定,“阿白是我的徒弟。”
他丢下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转头就离开了。
莫习凛怔在原地,过了一会才苦笑着看向远方。
“温子然,你的徒弟就是你的私有物么?什么时候起,你也有这样的占有欲了。”
此刻的牢房内,肖白可不知道莫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加之牢房终年阴暗,根本看不到早上和晚上的变化。前几日肖白还有些担心师父来救她会中计的事情,后来也想通了。这些事情都要凭天意,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如果师父来了,大不了和他一起死!
总之,无论天上地下,她都跟定他了。
这么一想,她的心就宽了许多,连心情都好起来了。
心情一好,她就觉得呆在牢房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把注意打到了看押她的牢头的身上。
“欸,我叫肖白,你叫什么名字啊?”肖白搭讪道,牢头鸟都没鸟她。
“你在这里不无聊么?我们聊聊天吧!”肖白锲而不舍。牢头瞥了她一眼,还是没说话。
肖白一向是打不死的蟑螂,不理她也是没用的,她只会越战斗越英勇。
“你为什么不理我?难不成你是哑巴!欸,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牢头竟然是个哑巴!”肖白惋惜的说,看来她只能和蟑螂说话了。
牢头抖了一抖,多看了她一眼,却紧紧的抿着唇不吭声。
肖白仔仔细细的瞅了他几眼,突然拍手赞叹道:“我发现你长的不丑诶,可惜就是这衣服不好!是不是谢年景发给你们的薪水太少了?没关系,改明儿我帮你提议提议!”肖白拍拍胸脯保证,好像她和谢年景关系特别好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