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了一眼睡着的雪醉寒,过去推了推,他睁开眼道:“别叫我,我可不会打架。”
钟相群走过来道:“老弟,这次你不出面,很难收拾局面走人的。”
雪醉寒站起生活动了一下身子,走到少天面前,见帅哥人看着文静,没想到动起手来却如此狠毒。
他见雪醉寒走过来,刚将腿踢了起来,雪醉寒向后退了一步道:“看来这次我要叫警察了,你丝毫没伤,那些人都见血了,你说破天,我敢说只要我一句话,没有一个警察会相信你,你信吗?”
少天冷笑道:“小子,我就是首都警校毕业的,你有什么能耐开这样的大口。”
他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水晶眨了眨眼,夺过他的电话道:“今天就看在这呆子的面子上先饶了他们这一次,好歹你打的够过瘾了,喂,呆子,其实你并不呆,告诉我你活着有什么意思。”
雪醉寒愣了愣,感觉今天遇到了个奇怪的漂亮女孩,竟然上来就问他二哥告诉过他的问题。
于是他笑道:“活着只不过是人们开始犯错的最初资本罢了,我活着只是为了犯错,从错误中寻找教训。我承认自己是个呆子,因为一个中国字也不认识的人和呆子没什么两样,不过有些恶人也是有善良的地方的,只是你们不给他表现的机会而已。”
那红衣女孩开口道:“还真有点哲学家的感觉,水晶妹,他和其他人不是同类的。”
“银茹,不要相信男人的油嘴,我再问你,你既然不认识子,哪里来那么多道理讲。”
雪醉寒没有回答,走到椅子旁边,将衣服一甩,搭在肩上道:“各位,输了就得服输,不然就是自欺欺人,我说过我是个猎人,不想掺搅你们之间的事。”
他说着头也不会的向外走去,银茹望着水晶,见她一双眼中有种失望。
果然,在雪醉寒将要走出门的死后,水晶大叫道:“呆子,你给我滚回来,我还有话要问。”
少天一个纵身跳了过去,拦住门口道:“给你脸你不要脸啊。”
雪醉寒苦笑道:“二爷教我玩刀的境界,要达到《庖丁解牛》上说的游刃有余,庖丁是我们猎人的形象,今天我也得做个好传人,大哥,首都警校毕业的就不一样了,我不信。”
三个字的声音过后,少天的牛皮皮带在瞬间断开了,却没有伤到他一丝皮肉,只见他的西裤却落在地上,惹得玲姐笑的花枝乱颤。
在少天惊讶的表情中,雪醉寒收了砍刀盯着水晶道:“我们家管大一点的女人叫婶子,同辈的称姐妹,你们这些陌生的该怎么叫,城里人都叫女人什么?”
玲姐接口道:“叫小姐,姑娘。”
雪醉寒摇头自言:“没劲。”
之后便出了门。只留下现场所有的人们,满腹疑问的望着他的背影。
少天一脸的“惊羞”,一般当一个人在最有面子的时候,谁能忽然在他最不知道自我的时候,让他瞬间得到清醒,“惊羞”这个词当之无愧的就诞生了。雪醉寒不认识字,但他确实人生的导师,他能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让世人明白一些道理。